「戲曲是什麼東西?」經常在勞動現場工作的平等,第一次被組織起來去看戲曲放鬆。
「和侍神者不一樣,這些普通人不認識字,即使有些認識幾個字,也看不懂敘述的文字,更沒有高層擁有的魔影像,魔影像控制一些高層之人的認識行為。想要控制這些普通人的行為,只有通過戲曲來進行,他們會模仿裏面人物的一些做法。」藍翎師姐做了一些解釋。
「這真奇怪,難道這些人不懂生活,為什麼要模仿戲曲人物的行為生活?」平等對藍翎師姐的解釋不理解。
「知識份子畢竟是少數,通過控制知識份子的思想控制人,在普通人那裏行不通。普通人生活模仿祖輩以及周圍人群的行為,要想控制這些人按統治者的想法行動,除了行政規劃,主要就是認識行為的規範,這個通過戲曲進行。」藍翎師姐繼續解釋。
「差不多理解了,我們是被統治者的認識控制的嗎?」平等放棄了探索普通人世界的想法,他對自己本身感興趣。
「不清楚,我們是被我們師門的行政規則控制,還有就是藏書館的那些書籍裏面的思想控制着,至少我們現在思想認識是無法超出這個範圍的。」藍翎師姐對自己是否也被控制表現的很迷惑。
「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進入過師門的藏書館,命運告訴我,在我不夠強大之前,不要去碰一些沒有必要的書籍,只管自己修煉就好。」平等的這些方面的單純不是裝出來的,他就根本沒有去碰過這些。
「真奇怪,你竟然也能活在這個世界上。」藍翎師姐並不了解自己這個師弟,她第一次覺的自己這個師弟是個奇葩的存在,認識越多才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活得更好,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我一直在師門提供的修煉場地修煉,除此之外,出任務都是師姐師兄你們帶着,我只要按你們的吩咐做事情就可以了,現在活着比我以前輕鬆多了。」平等想起了自己和命運一起生活的時光。
「這世界看起來是理解不透的,本來生命存在就夠奇蹟了,現在你竟然也存在。」藍翎師姐對很多事情可以看得很透,因為她看得書很多,認識很多,又會思考,但是對於這種自然奇蹟般存在的現象,她看不透。
看戲曲的時光是一閃而過的,在記憶中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畢竟是特別的存在,最終他們還是回歸到年復一日的工作狀態中,獲得些工資,存着,用掉,或者寄回家裏,他們的個人承受力都很強,可能是他們將自己的思想放入了深淵之中,忘記掉一切想法,而身體的承受力只有死亡才可以崩潰,如果將身體傳遞過來的痛感也埋葬,憑藉一種精神信仰支撐下來,那也是可以存在的,只要身體不真正死亡。
和這些人相處,平等只要了解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就可以離開,對這些人的生活只是暫時性的體會,由於是暫時性的體會,並按正常邏輯判斷,相信這些人一輩子也都是這樣生活的。
實際上是錯誤的想法,可以相信在這個環境中這些人是這樣生活的,當他們脫離這種環境後,就不會是這樣生活,因此並不能就此判斷這裏的人會一輩子這樣生活下去。
「根據這些勞動者產出的數據統計信息,可以很肯定地判斷這裏修煉資源的產能是充足的。」藍翎師姐做了幾張數據圖表。
「那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裏,去調查倉存運輸環節嗎?」平等其實沒有多少耐心將自己的時間花費在這些上面,他腦袋中應該一直想着修煉的事情,這是他的感覺,而必須做這些任務也是平等的感覺,這些應該就是人身體裏面的感覺平衡選擇,這裏,你自己的感覺最重要,是敘述自己的感覺最重要,人身體感覺平衡後的選擇,就是自己覺得的感覺最重要的外在表現,這並不矛盾。
「想要脫離這裏並不是那樣簡單的,接下來會有一場硬仗要打,但是這場仗我們不能贏,必須死掉,才可以完結,不引起任何人的關注。」藍翎師姐將數據圖表收好。
「不玩失蹤,要走正規手續?」平等理解藍翎師姐的意思,他的想法就是悄無聲息地離開這裏。
「走正規手續,這樣他們才安心,不會做繼續深入追蹤。」藍翎師姐對真實世界的人類行為比較熟悉。
據平等所知,這裏每天都有人離開,平等他們離開也並不是很突然,寫了些理由,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