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董俊三郎的功夫是源於船上的水戰,雙鈎也是為了更好的闖入別人的船隻而設定。
其招式詭辣刁鑽,上揚好似羚羊掛角,要將李鄲道變成一掛羊肉一般,貫穿下巴。
橫鈎,則是將脖子拉來,若是鈎住了手腳,單刃一轉,就能將手筋腳筋直接割斷。
而李鄲道的兵器只是一柄清淨拂塵,好在還有三陰戮妖刀炁加持其上,拂塵絲能纏能打。
只是董俊三郎的功夫叫李鄲道不敢太過貼身,也不能用出伸手打穴的功夫。
不過在董俊看來,李鄲道的功夫那更是狠辣詭異。
拂塵柄看似上藤木,打在上面卻一絲印子也無,拂塵絲看似柔軟,又帶着如芒如針的鋒銳,每每掃過,就感覺要帶走一塊血肉。
「這個娃娃短短時間就拿出了兩樣寶貝法器出來,我自五公山出來,多年下來也只得了這麼一件,可見中原大地果然跟我們犄角旮旯不同,是富得流油,難怪都想要逐鹿中原。」
卻是口中吐出一口血氣,血氣在空中變化成一隻飛劍。
「五斗米神功!」李鄲道頓時認出這道法術。
這既是法術,也是法器,是五斗米教時期,教給教眾的一道殺人功夫,要拜壇神君,燒化符籙,摶煉舌尖一道精血,化為血箭。
可如自己之意,十步之內隨心所欲,百步之內也能貫穿人體。
其血至精至純,入了別人體內,就沾了雜氣,因此不能再收回,只能吸收敵人的血氣,在體外煉製血道法器。
好似魔道化血神刀一般。
但確實是五斗米時期的法術,這個法術也是借鑑巫道法術而來。
再往後改良版本,則不用精血了,用的是淨水,也就是嘴巴里的一口唾沫,也能煉成此術,只是輕易不能開口說話。
那一道精血衝着李鄲道心口就來。
「郎君小心!」湯秋兒此時直接甩出雷鞭,她已經被李鄲道煉為了五雷天兵,是李鄲道的護身神將。
但那道精血飛劍有董俊十五年的功力在內。
雷鞭只是稍稍被打偏了一點方向。
但也為李鄲道爭取到了時間,化拂塵為太極扇,拂塵絲散開如同蒲扇,像是廣場舞大媽的太極球一般運使,將那道精血飛劍再次打偏了個角。
然而飛劍受董俊控制,可以轉彎。
李鄲道感覺毛骨悚然,這個董俊竟然可分心二用,一邊跟自己打,一邊控制五斗米飛劍。
「阿彌陀佛!」八戒和尚此時也趕到了。看李鄲道跟董俊三郎打了起來。自然也是幫李鄲道。
這就是主場作戰的好處。
那董俊不得不叫飛劍收回,打了個糾纏,後退幾步,看着李鄲道和八戒和尚。
「呵呵,我道中原人物,有多厲害,竟然跟沙門勾結,數典忘宗,之前我教和沙門打得血流成河,犧牲無數,想不到你又打開家門來迎佛。」
董俊三郎目光兇惡:「你們倒是只以為我只有這麼一隻猖兵,本師公供奉了五方猖兵,五方之下又個各有五路兵馬,五五二十五路,你剛剛不過收了我一隻兵馬罷了!」
「我原是跟你玩玩,既然你犯了忌諱,跟和尚走在一起,我也就不留手了。」
只見董俊踢翻兵馬罐,一時間有又諸多猖兵就出來了。
只是這些猖兵沒有經過開壇調令就出來,又沒有血食供奉,一個個兇狠異常,董俊手上拿着水牛角雕的令牌,那些猖兵見之,雖然不滿意,還是聽命於董俊三郎。
「城隍府諸神,速速顯神,殺鬼無赦!」李鄲道直接往大廟本身的法壇而去。
自己祭煉的兵馬沒有,可是還能調動酆都體系內的兵馬,借調還是可以的,城隍有兩千借調之權。
搖人,我也可以。
一時間城隍府上空,諸多鬼神紛紛現身。
而李鄲道急急敕令,借調六洞天魔,承諾祭祀。
當下又顯現出一道夔門,出來了二千兵馬。
「你還兼領了城隍之職?你才多大!怎麼能領五品陰職?」
這個傢伙在泉州,泉州即使是陰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