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被薄斯年抱回臥室時,陸寧整個人渾然就像是一隻熟透了的蝦子。大筆趣 www.dabiqu.com
她一雙杏眸發光般直勾勾地盯着他。
除了紅得過分的面色,能看出她此刻的異常之外,她這幅模樣,像極了她兩年多前的樣子。
那時候,她對他的依賴、貪戀、放肆,從來都毫不掩飾。
薄斯年將她放到了床上,陸寧盯着他,因為身體裏的灼熱,有些難受的皺眉。
她伸手拽住了他的領帶,想將他拉下去,手上卻又使不上力氣,急得眼睛都紅了。
薄斯年面色有些發白,他胸口的刀傷還沒有癒合。
這些天因為總跟她起爭執,昨晚被她踹了一腳,今天又抱着她上樓,傷口一直也沒好好恢復。
一想到他如果晚回來一步,她此刻這幅勾人的模樣,就要展現在別的男人面前。
他眸底那絲猩紅就愈發肆虐,恨不得將她生吞入腹,藏起來不要讓任何男人再多看一眼。
他壓了下去,薄唇覆壓而下,身下的人抱緊了他,細細地鬆了口氣……
窗外的墨色一點點加深,抱她回來的時候,還是傍晚,現在已經是到了半夜。
薄斯年手撐在她頭的兩側,胸口的痛意如同是被生生撕扯着,他額角豆大汗珠滴落。
他垂眸看着她,她小臉上怪異的紅,已經轉為淡了些的緋紅色。
她哼哧哼哧地喘氣,一雙漆黑的眸子,帶着點茫然,有些傻乎乎地看着他。
這幅模樣說不出的可愛,薄斯年指腹擦去了她臉上的汗,有些無奈地逗了她一句。
「阿寧,自己動?」
陸寧不應聲,眸子閃動了一下,這一次,看向他的眼神帶着些不滿。
薄斯年突然覺得,牧辰逸有句話說得很對,他這輩子,是栽她手裏了。
她之前對他百般厭惡抗拒的時候,他就想方設法想將她鎖到身邊。
而如今,哪怕是她這樣不清醒地向他主動靠近一點點,他就恨不得將這條命都給了她。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她,再壓下去的時候,他突然低笑出聲來。
「阿寧,我的傷要有個好歹,你這就是謀殺親夫。」
滿身的汗,似乎也終於將身體裏的灼熱帶走,陸寧呆呆地看着眼前薄斯年忽近忽遠的一張臉,終於沉沉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腦子裏好像要炸開來。
她費力睜開眼睛,是個晴天,陽光透過紗簾撒了進來。
神志一點點清醒,而身上黏膩而疲憊的感覺,讓昨晚的記憶也恢復了過來。
那些近乎抽搐的噁心感隨之而來,她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她翻了個身,想起床時,才感覺到脖子下還壓着一隻手。
陸寧有些反感地將身體移開來,看向還睡在旁邊的薄斯年。
這不是他的風格,這個點應該差不多中午了。
他從來很重工作,不會有這樣賴床的時候。
陸寧多看了他幾秒,注意到他面色白得有些奇怪。
門外敲門聲響起,陳叔的聲音傳了進來。
「先生,該吃午飯了,董事會那邊問您什麼時候開始會議。」
身邊的人沒有反應,陸寧伸手碰了下他的額頭。
很燙。
薄斯年發燒了?
反正她是沒見過。
陸寧想讓陳叔進來,她沒興趣管他的事情,掀開被子打算起身下床時,才注意到他身上沒穿衣服。
他胸口那塊顯眼的刀疤,也暴露在外。
她手指攥緊了被子,沉默地看着,終於是揚高了聲音。
「陳叔,他發燒了,麻煩您叫牧醫生過來吧。」
門外的陳叔有些着急,生怕是陸寧又做了什麼傷到薄斯年的事情,好端端的,不會是又捅了一刀吧?
但他到底是沒膽子推門進去,只能應着:「我這就聯繫。」
陸寧進了衣帽間,給他拿了身寬鬆的睡衣,這樣比較容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