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銀鎏金盒子還能看出來頭的話,那個寶石項鍊想要搞明白來歷難度就太大了點,畢竟印度歷史本身就是一團糟。
我們都知道,歷史對於一個國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有了歷史,我們才知道我們以前是什麼樣子,但印度雖然是一個文明古國基本沒有歷史記錄。
這一方面是因為印度在漫長歷史中都只是一個地理名詞,而這片土地上的國度很多都用了自己特有的文字和語言來描寫歷史,甚至有自己的紀年方式。
所以即使有些歷史記載地很真實,但是在這種不同版本,沒有充足的文物記錄的情況下也難以充分證明這一歷史事件是否發生過。
另一方面則是印度的歷史和神話混在一起,唯一兩本被認為是印度史書的《大史》和《諸王世系》充斥着大量神話內容,讓人根本搞不清歷史和神話之間的界限。
結果就導致現在想要搞明白這個寶石項鍊的情況難度巨大,好在梁恩在使用卡牌之前發現這枚主石是可以卸下來的,而在這個寶石後部的金屬託下方刻着文字。
「這個文字應該是印度本地文字,但我不認識。」仔細看了看這個寶石項鍊之後,梁恩搖了搖頭說道。「印度這邊語言文字太多了,可能印度人都認不全這些文字。」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需要我把這些文字描摹下來後刪除這些攝影資料麼?」范猛聽梁恩這麼一說後問道。
「不,當然不用,我可比這個鑽石項鍊值錢。」梁恩笑着搖了搖手說道,「你告訴外邊的僕人,就說我們找到了好東西,讓他把瓦爾瑪先生叫來。」
之前進來的時候陪他們一起過來的四個僕人都被留在了外圍,這對於這群印度僕人來說是一種非常常見的事,畢竟他們的身份也的確不適合在很多的現場出現。
不過這並不代表對方能夠清閒一段時間,因為哪怕他們不在現在正在服務對象的身邊,也要隨時做好準備受到召喚後提供服務。
比如說現在范猛只是走出去喊了一聲,很快就有一位僕人小跑着走了進來,然後利用隨身攜帶的一個手機第一時間通知了瓦爾瑪先生。
梁恩他們本來以為瓦爾瑪先生過來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於是乾脆清理乾淨了幾塊石頭坐在了那裏討論起了有關於這枚鑽石的各種猜測。
只不過大家討論來討論去也沒有一個人提出有什麼有價值的意見,只有梁恩從那個東西樣式上大概猜出這應該屬於某個比較富有的印度土王的財富。
有些出乎梁恩預料的是瓦爾瑪先生來的很快,僅僅半個小時之後,瓦爾瑪先生就風塵僕僕的走了過來,從他身上落滿灰塵的衣服來看,對方很有可能也是坐着摩托車過來的。
對於瓦爾瑪先生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常見的事情,因為對平時非常講究自己身份的他來說很少使用摩托車這種看上去非常不體面的交通工具。
對於對方的信任梁恩覺得非常滿意,因為這種情況就代表對方絲毫沒有懷疑梁恩所說的話,接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這是我們找到的東西。」梁恩把金盒子先放在地上,然後把項鍊放在了金盒子上。「從這枚粉色鑽石的尺寸上來看這枚鑽石不可能沒人聽說過,但我們認不出。」
「讓我看看。」作為一名鑽石方面的專業人士,瓦爾瑪先生一臉自信的接過了這枚鑽石,但是看了半天仍然沒有看出這枚鑽石的跟腳究竟是什麼。
「這些文字應該記錄了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但這種文字有一點點偏門,可能需要去找那些祭司才能看出來。」看見梁恩指了指項鍊背後的文字,瓦爾瑪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東西就是來自於印度南部,甚至就來自這片土地的周圍,因為這些文字和我們現在使用的文字很像,應該是一路傳承下來的。」
於是大家一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神廟,接着在神廟外邊的一間房間中見到了穿着一身白色簡單樣式傳統服飾的祭司。
「沒錯,這是幾百年前印度南部流行的一種文字,我們現在的文字就是來自於這種文字,只不過有了不小的變化而已。」那名祭司拿着放大鏡觀察了不到30秒的時間就很快得出了結論。
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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