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摩勒神父突然倒下嚇了梁恩一跳,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後的梁恩覺得這件事情也不是毫無徵兆。畢竟位神父的年紀已經有些大了,之前又在野外跋涉身體不太好。
所以在冬季這一這個心血管系統本身就很脆弱的時候突然一激動犯病並不是一件無法理解的事情。
就在梁恩琢磨着這件事情的時候,本.摩勒神父居然強忍着疼痛站了起來,然後抓着桌子上的那些資料向着旁邊的壁爐里扔了進去。
因為壁爐和桌子離得很近的緣故,所以在對很快就把覆蓋了大半張桌子的那些東西扔進了燃燒着熊熊火焰的壁爐之中。
「這算什麼?毀屍滅跡嗎?」看着對方的這一瘋狂舉動,梁恩皺起了眉頭,尤其是對臉上猙獰表情怎麼看怎麼都不像一位神職人員應該擁有的。
不過本.摩勒神父也明顯的低估了自己身體的問題,就在他扔掉桌子上八成東西,準備把手伸向一本書的時候突然頓在了那裏,然後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這個時候桌子上倖存的資料寥寥無幾,無論是地圖還是那個筆記本已經被扔進了壁爐中並被徹底的焚燒,只剩下的少數幾本書籍倖存。
直到第二天早上,發現本.摩勒神父沒有做例行祈禱的其他神職人員才來到房門口敲門,然後發現沒人開門後破門而入發現了一切。
因為有人去世的緣故所以房間裏面一片混亂,所以這個時候自然沒有人注意到旁邊的壁爐裏面曾經有人焚燒過東西。
這也就能夠解釋為什麼現在教堂里的那些神職人員認為本.摩勒神父所擁有的遺物有很多遺失到外邊了,因為教會這邊根本就不知道神父本人把自己一部分東西燒掉了。
「你發現什麼了嗎?」等梁恩從探索的狀態退出來之後,在門邊的椅子上坐着守門的貞德看着他問道。
「發現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梁恩從收回了手並說到,「在這裏說有些不合適,我覺得我們最好去車上再討論這個問題。」
很快他們就步行來到了教堂附近的一座公園裏,當兩個人一起步行到了一片空曠的地方時,貞德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詢問起了梁恩之前他看見了什麼。
「一些非常有意思的東西。」看看四處無人之後,梁恩向貞德說起了自己剛才所看見的東西,而等他說完之後貞德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也就是說這位本.摩勒神父他尋找某個東西找了一輩子,結果在最快找到的時候因為過於激動心梗去世了?」貞德下意識的雙手合十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
「不過對方燒掉了這些做東西的做法就明顯有些奇怪了,因為對正常人而言種花了一生的時間做完的工作卻要在死前銷毀怎麼看怎麼都不正常。」
「你說的沒錯,這的確是個疑點,但對我而言更大的一個疑點則是有關於那位神父的身份。」梁恩低頭看着貞德的眼睛說道。「這個本.摩勒不是我們要找的本.摩勒。」
「什麼!」貞德猛的睜大了眼睛。「同樣的名字,同樣的畢業地點,同樣的年齡甚至同樣的職業怎麼能不是一個人?」
之前他們在得知這位叫做本.摩勒的神父之後都以為對方是那個探險隊中失蹤的隨隊神父,但是剛才梁恩將自己的視線穿過歷史後發現情況和想像中的並不一樣。
因為失蹤的那位神父是一位標準的昂格魯薩克遜人,金髮藍眼,看上去有一點拍泰坦尼克的時候小李子的味道,但是這位神父是一個標準的墨西哥人。
「嘶——這樣的話,很多東西就能夠說通了。」聽梁恩講解完其中的細節之後,貞德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方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並不只是為了找東西,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為了避免和可能的熟人碰面後被揭破身份。」
實話實說,那個年代用假身份頂替要比今天容易多了,因為那個年代就連照片都不普及,而想要跨越大西洋驗證這些信息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是啊,好在我之前看見了他桌子上堆的那堆東西上邊的內容。」梁恩說着拿紙和筆開始把剛才自己所記下的那些關鍵內容謄抄在本子上。
「根據現在的情報來看,對方應該是獲得了那些探險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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