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四章

    水淼淼按下月杉的胳膊,抬起頭,與白狼眼對眼,她歪頭狼也歪頭,水淼淼伸出手,狼輕嗅了嗅,像是在確認什麼,然後伸出了舌頭,試探的舔了下她的指尖,溫熱的帶着些許粗糙。

    看的出來它已經盡力,但還是沒有能如以前的小奶狗那樣能徹底收起舌尖上的倒刺。

    「我要跟她走。」水淼淼突然道,掙扎着要起身。

    「什麼?」

    「你說的成功了,既然成功了指揮幾頭狼不是問題。」

    「你認真的?」月杉並未鬆手,委婉的道,「真實情況不一定是樂觀的,跟它們可沒有理性講。」

    「我只願意相信是成功了。」水淼淼堅定的說着,直起身子。

    月杉並未讓步。

    「這是銀風狼吧。」

    當初聽了藍季軒的介紹,水淼淼可是有好好把《神魔界大觀》裏關於狼族介紹的看了一遍,狼白如雪光下泛銀,狼中最美的存在,視為狼族之首,何人冒犯它們,是都會被狼群報復到底的。

    「狼族之首,它要帶我走,也沒有辦法阻攔,不然就是犯了眾怒。」放眼過去都是狼。

    「我可以的。」月杉急切的道,她可以護住水淼淼的。

    「能讓狼族之首表現出友善來接我,除了花逸仙和小奶狗還能是誰呢?」

    水淼淼握了握月杉的手,揚起笑容,「相信我,沒事的,我們古仙宗再見,我還要好好對你說聲謝謝的。」

    月杉鬆開了手,賭氣的扭過頭,「說什麼謝謝,都是你跳的,我又做了什麼呢?」

    「但我知道,若沒有你的領頭,我跳的就連舞都算不上。」水淼淼回抱了下月杉。

    月杉心一顫,終是讓步了,給水淼淼披上厚厚的斗篷,將人攙扶上了白狼的背。

    或者真就是的來接水淼淼的,還會微微俯身。

    「銀風狼速度快,淼淼可要抓緊了些,我」月杉想說帶上自己,但白狼並不願意。

    月杉一有動作,四五匹模樣兇悍的狼就迎了上來,白狼它得到的請求是只帶這個氣味的人走,多餘的半個都不行。

    「走了。」水淼淼對着月杉點點頭,將兜帽帶上,儘量貼近銀風狼的背,她聽過銀風狼,自然知曉銀風狼是狼族裏速度最快的存在。

    想像中呼嘯凌冽的風沒有襲來,若不是銀風狼起步時有一個躍起的勁,水淼淼都還要懷疑是不是還在原地了。

    睜開一隻眼,山河倒退的已經化做了一線。

    與看書相比,還是親身體驗來的更全面,銀風狼的速度不僅快,且穩,還能隔絕風阻。

    坐在銀風狼的背上,感覺如履平地,亦無狂風侵擾。

    水淼淼抓緊銀風狼的毛髮,整個人陷入暈暈乎乎的狀態,想來肩上的藥,都帶着鎮靜鎮痛的作用。


    好怕掉下去,感覺似有風化繩,束住了自己的身體,就像安全帶一樣。

    谷沛這頭銀風狼想來也是擁有了些許智的,不然也不會聽從指揮,水淼淼就放心的暈了過去。

    不過一個眨眼,月杉就已經看不見水淼淼了,但圍繞在月杉身旁的悍狼並未離去,又等了許久,才散開。

    它們也有職責,很簡單,就是若有哪些個膽大的險中求富的想跟的,直接上去撕碎。

    這樣的人還不少,有聽命的有自己想的,狼群都毫不留情的直接攻擊,在有傷亡也無所謂。

    它們盲從於銀風狼的,而開了智的銀風狼聽妖的,這是壯大狼族的機會,所以沒有人能去探究,他們到底去了那······

    柳靨大家去而復返,望見賢彥仙尊正在仙盟坐着悠閒的喝茶,上前就地一巴掌拍歪賢彥仙尊的胳膊。

    「哎呀,奴家不小心的。」

    看着灑落的茶水,賢彥仙尊笑的無奈,「柳宗主這是處理完凶獸了?」

    「你呢?你應該也收到了,怎不見急色。」

    「本尊十二分的信任宗門,他們會處理好的,若什麼事都要靠宗主,那本尊還活不活了,養他們又有何用。」

    剛收到消息,賢彥仙尊的心也是緊了一下,但隨即發現了問題,因為禁林里的凶獸『暴動』過一次,當時方長老誓要戴罪立功,全面維修了一番,絕不讓此種事情在發生。

    若當真是凶獸暴亂,他第一時間收到的應該是方長老的書信,而不是宗門發的。

    但問題在於,沒有破綻,完完全全是宗門的手筆,讓賢彥仙尊都恍神半晌,然後將消息毀去,悠閒的回仙盟喝茶了。

    事到如今亂的已經不成樣子了,一個『兔子』還在逃跑中,賢彥仙尊要確認仙盟後續的打算。

    是窮追不捨還是就此了結,賢彥仙尊是傾向於後者的,花家人死的也差不多了,定個案就好了,也不會有人跳出來反駁了,頂多就是面子上不好看。

    獸皇宗在確認凶獸沒事後,多半是會死咬不放的,但獸皇宗此役可謂元氣大傷,有藍家那小子在,應該知道如何藏起花逸仙不讓人發現的。

    柳靨大家盯着賢彥仙尊看了半晌,一把奪過賢彥仙尊手中的半盞茶,一飲而盡,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下,「想來我宗里的人應該也能處理好,但不可能吧,那個家族手能伸這麼長。」

    柳靨大家湊上前去,賢彥仙尊又骨扇抵擋,往後仰了仰頭,「這是仙盟。」

    「那又如何。」柳靨大家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繼續欺身上前,「我們談話,誰敢偷聽。」

    賢彥仙尊是這個意思嗎?他是讓柳靨大家注意儀態,但柳靨大家大有你不解釋,她下一秒就坐你身上的態度。

    「自不可能。」賢彥仙尊將柳靨大家按回位子上,站起身,「一個家族的手若伸這麼長,就是不想活了的意思,所以不是家族乾的,是個人行為。」

    「怎麼可能,這得要多少的人力資源才能。」

    「柳靨兒,你想太複雜了。」

    「給我們的消息都是標準的宗門格式,是一層層審批下來的,很是繁瑣的,所以只要在一個環節上做些手腳,你就能收到凶獸暴亂的信,而無需凶獸真的暴亂,所以根本用不了多少人力,說不定,一些參與者自己都不清楚做了什麼,他們只是按照規章行事,發的消息」

    「若要追溯,程序太多,是理不清楚的,相反你只會找到一堆扯皮的事,在把自己氣個半死,宗門事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是真理,知道獸皇宗為什麼沒有收到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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