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賴夫人的娘家叔叔邱大人,是國子監的祭酒,自來公正不阿,一心一意教導學生做學問,時不時的還要進宮給皇子們講書。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賴偉琪的眼皮猛地跳了跳。
他這麼多年一直對賴夫人多有忍讓,也正因為賴夫人娘家顯赫。
這一次若不是賴夫人實在是鬧的太過火,一次鬧去了獅子樓,這次又乾脆在蔣家大門口撒潑,他也不會失去理智對她出手。
屋子裏安靜的可怕,一眾伺候的下人戰戰兢兢,屏聲斂氣連聲都不敢出,好半響,賴偉琪才猛地站了起來,帶着人去邱家接人。
誰知道邱家早就有準備,根本連門也不開,只把他晾在大門口,邱夫人更是毫不客氣的讓人帶話出來:「賴大人位高權重,早已經厭惡了糟糠之妻,既然都已經動上手了,夫妻之間更沒什麼情分可言,不敢再占賴夫人的位子,請賴大人準備和離吧!」
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毫無轉圜餘地,讓人連想要找台階都不知道從何去找。
賴偉琪最恨的就是邱家這居高臨下的態度。
他在賴夫人跟前從來都抬不起頭來,每次陪着賴夫人回娘家,不管他在外多風光,邱家的人對待他也跟從前沒什麼區別,總是居高臨下一副施捨的態度。
邱家大大小小的人,也都明里暗裏的說他都是靠着邱家才能有如今的風光。
他早就已經受不了邱家了,現在邱夫人這樣當眾給他沒臉,他也就冷了臉,乾脆掉頭走了。
愛回不回。
這樣驕橫的潑婦,他也早已經受夠了,大不了一拍兩散就是了。
可事情遠遠沒有就此結束。
第二天,邱祭酒就上書彈劾賴偉琪十宗罪,其中不僅有貪污受賄、栽贓陷害,更有拋妻棄等罪名。
邱祭酒掌管國子監多年,門生故舊眾多,他一開口,朝中參奏賴偉琪的奏摺頓時如同雪花一樣堆滿了內閣的桌子。
連許老也揣着手進了自己家的門以後,表情微妙的衝着徐永鴻搖了搖頭:「往後跟此人不必再來往了。」
徐永鴻頓時肅然。
他斟酌着問:「沒有轉圜餘地了麼?」
許老就似笑非笑的望着徐永鴻:「你猜,真正要賴偉琪死的,是誰?」
徐永鴻怔住,片刻後又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張了張嘴,語氣怔忡的道:「汾陽王?」
許老搖了搖手裏的扇子,喝了一口茶悠悠的道:「你既然知道,就更該知道怎麼做了。男人麼,誰願意頭頂着一頂綠帽呢?不管此事是不是真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賴偉琪不懂得一開始就息事寧人,反而任由家裏的人把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他以為是在丟他自己的臉,其實更是把汾陽王徹底得罪到底了。」
汾陽王是誰?
他身份貴重,天底下男人,哪怕再卑賤的,也無法忍受頭頂綠油油,何況是他這種天潢貴胄?!
哪怕邱家願意給賴偉琪留一條活路,汾陽王都絕對不會准許!
所以這一次參奏賴偉琪的人會那麼多,這分明就是要趕盡殺絕的架勢了。
徐永鴻皺起眉頭:「此事發生在這個關鍵時刻,只怕是有心人構陷.....」
「就算如此。」許老笑了一聲,毫無任何憐憫:「那這個計謀也真是算得上刁鑽至極,嚴絲合縫,是為賴偉琪量身訂造的這圈套,他也就這麼順理成章的鑽進去了。他死的不冤枉,你、我也沒有任何伸手的可能-----敢救他,就是跟汾陽王過不去,你明白了嗎?」
如果救了賴偉琪,那意味着同盟就要被打破,自己內部就要先鬥起來。
當然,不救賴偉琪,賴偉琪也可能絕望之下魚死網破,說出些不該說的來,許老笑眯眯的提醒徐永鴻:「為今之計,只有我們自己刮骨療毒了,做的小心謹慎些,後頭一群狼崽子盯着呢。」
這件事不必說,肯定有宋家的手筆在裏面。
如此刁鑽狠毒的招數,宋恆後生可畏啊!
徐永鴻的臉色更加陰沉,半響才應了一聲。
而此時,淳安郡主正面色冷酷的從蔣側妃的
一百二十八·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