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她的確猜不到到底是誰在背後使壞,竟然算計了自己父親。燃武閣 m.ranwuge.com
見汾陽王還在不緊不慢的品茶,淳安郡主有些着急:「父王,您都被人算計成這樣了,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既然您知道背後到底是什麼人,您倒是跟我說呀!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不管是誰,既然敢做,那就得付出代價。
汾陽王嘖了一聲,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淡淡道:「你看你,我說你成不得大事。現在就撐不住了,要是跟你說了是誰,就你這腦子,你能做出什麼來?跑去跟人家打一架?」
淳安郡主被他說的無言以對,心中情緒翻湧半響,才哼了一聲,轉身出門走了。
汾陽王笑着搖了搖頭,仍舊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眼裏情緒。
隨即汾陽王就『病了』。
消息傳出來,最近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似地賴偉琪頓時更加着急,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媳婦兒竟然能掀起這樣滔天的波瀾。
不過就是少年時的一場綺夢罷了,要說他如今真的要多愛蔣側妃,誰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他倒是想,但是他也得有這個膽子!
何況,這麼多年,也不只是他在幫蔣側妃的娘家,蔣側妃也同樣暗地裏幫他在汾陽王那裏說過不少好話,否則的話,他也不能升的這麼快,更不可能進而結識了徐家和莊王了。
說起來,蔣側妃帶給他的好處遠勝過於他帶給蔣家的。
可那個賤女人就是如此不知好歹,不知輕重!
賴偉琪原本還想強硬到底,乾脆就和離算了-----和離又如何?他現在可不是以前的窮小子了,早已經是炙手可熱的錦衣衛指揮使,但是賴夫人呢?
她現在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娘親了,歲月對女人最是殘忍無情了,一個嫁過人生過孩子的殘花敗柳,又跟丈夫鬧的那麼僵,哪怕家裏家世再好,以後還不是要低頭彎腰看人的臉色過日子?
現在是邱總兵他們還活着,一旦邱總兵他們去了,賴夫人靠着娘家兄嫂,日子能好過嗎?
他等着賴夫人自己回來跪着起他。
可沒想到,還沒等來邱家人的服軟,就等來了邱祭酒彈劾的奏摺。
而那群可恨的文官也不知道是瘋了還是怎麼着,竟然一個賽一個的跳的老高,說什麼糟糠之妻不下堂,說他忘恩負義寡廉鮮恥,連他多年前曾經欺壓過寡婦的事情都翻出來了,簡直一副非得把他扒皮抽筋才罷休的架勢。
賴偉琪頭一次這樣害怕,可他再去邱家,根本連邱家的門都進不去了。
他只好去求邵文勛,畢竟前一陣子,他們還坐在一起辦事呢。
邵文勛倒是出來見了他,仍舊還是在獅子樓,人還是之前的人,態度卻完全不同了,邵文勛坐在椅子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眉梢一挑戲謔道:「行啊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竟然還有這膽子?」
他的語氣實在太過陰森了,連賴偉琪這種酷吏也不免心中打鼓,抿抿唇苦笑搖頭,一臉的灰心:「邵大人,我都已經這般悽慘了,您還來踩我一腳不成?當年的事是當年的事,我是真的沒有......那都是別人誣陷我!」
他就算是有那心思,也沒那本事進王府後院做些什麼啊!
邵文勛嘖了一聲,面色淡淡的:「得了得了,你那些事兒如今還瞞得住誰?前因後果我都已經聽過不知多少遍了,不必你再來重複,可你找我又有什麼用?」他說着,臉上浮現出一點兒微妙的笑意:「你又不是不知,我跟你的境遇差不離,你從前是看邱家吃飯,而我呢?」
他也不過是靠着淳安郡主罷了。
當然,他還披着一副急公好義,大公無私的清官的皮。
只是這層皮在當時秦家的事情之後被揭破了。
賴偉琪急的團團轉:「那難道,難道就讓我坐着等死不成?!」
如果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三人成虎,按照他平常得罪人的做派,他只怕是要死無全屍了。
事不關己,邵文勛根本就不是很在意,他若無其事的望着樓下熱鬧的街道,許久才問:「你找我,不是只為了抱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