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代子也長嘆一口氣:「代價就是每到颱風天我們這裏風力就特別大,去年把房頂都刮壞了。還好老哥你上房快,一下子就把房頂修好了。」
把傑克陳的跑酷能力用來修房頂總覺得有點浪費。
保奈美開門下車,抬頭看了眼櫻花樹。
「總覺得這書比去年更茂盛了啊。」
和馬也下了車,抬頭看着老櫻花樹:「這可是文部省掛了牌的老櫻花樹啊,茂盛不是當然的嗎?聽說如果我們把樹養死了還會被文部省問責呢。」
「真的嗎?」保奈美笑道,「不對,文部省沒有執法權力吧?它能問責嗎?」
和馬聳肩:「你別問我啊,我只是個警察,你才是政客,這些你應該比我更了解才對。」
「我不知道啊,從來沒聽說過文部省有具備執行能力的部門。」
千代子清了清嗓子:「喂,你們還打算在院子裏站多久?洗澡水我燒好了,你們誰先洗?」
和馬一指保奈美:「她!我之後要喝幾口。」
保奈美笑出聲:「那你要不要再放點胡蘿蔔什麼的?」
「美人湯,可以有。」和馬豎起大拇指。
千代子在旁邊揶揄道:「老哥,你撩人很積極,不見有實際行動啊?阿茂肯定就是跟你學的!」
「阿茂那叫有事業心,這是他魅力的一部分。」和馬糾正道,「他要是整天和你眉來眼去毛手毛腳的,我還不樂意你跟他呢。到時候他想娶你,得先打敗我才行。」
千代子大聲抱怨:「那也太難了吧?我大學劍道部的教練說過,你是沒有參加日本選手權大會,你要參加了八成會拿個冠軍。」
和馬搖頭:「不一定,近馬就很強,要打贏他很難的,還有在福岡兩次和我交手的那個大塊頭。他們都是領悟了心技一體真諦的傢伙,不能小看。」
千代子聽到「心技一體」這個詞的時候,就撅起嘴巴:「你也教我一下心技一體啊,你和阿茂都會,保奈美感覺也會。」
本來只是在看風景的保奈美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應了聲:「啊?我?啊,你說心技一體啊,這個很簡單啦,我的理解就是要有強大的靈魂,然後自然而然就會了。」
千代子肩膀塌下去,這個動作讓她的胸肌大幅度的抖動。
她晚上在家裏面都只有一條小背心。
「我要心技一體,難道也要去拆一個組嗎?」
這時候圍牆外傳來引擎聲,晴琉開着和馬從花山那邊毛來的哈雷出現了。
看見院子裏站了一堆人好像被嚇到了:「額……誒?我只是去搖滾演唱會而已啊,不用一堆人等着審我吧?」
和馬正要開口,千代子雙手叉腰,腿像圓規一樣叉開,用老媽訓兒子的口吻開口了:「你也知道你要被審啊?幾點了?」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晴琉低着頭,嘟囔道。
這樣子像極了和馬上輩子被老爹在電腦房抓住的樣子。
「你上次也這麼說的!」千代子提高了音量,「我怎麼說你好呢!你明明領悟了心技一體,本來是我們道場劍道第二強的,但是現在連我你都打不過了!我可不懂心技一體啊!」
晴琉低着頭不說話。
和馬看得出來,她挺慚愧的。
和馬:「好啦,聽聽搖滾也沒什麼嘛。她變弱只是因為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啦。等什麼時候把她扔到不得不為生存而戰的環境中,她很快就變強了。」
「老哥!她會這樣就是因為你把她寵壞了!」千代子吊着眼角,轉身來數落和馬,「晴琉剛來我們道場的時候,身上有種凜冽的氣質,現在呢?軟綿綿的!你太溺愛她了!」
和馬不說話了。
其實他很早就看出來晴琉有變弱的傾向,但是當時他覺得晴琉那麼慘動了惻隱之心——父母死光了,仿佛父親一樣的人也死了,仿佛媽媽一樣的雪子為了不讓她再和極道有牽扯,只能斷絕關係。
現在當時的惻隱之心的結果,就是晴琉變弱了。
當然普通的劍道修行晴琉還是完成了,柳生新陰流的絕技無刀取她也掌握了,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