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根本無法發揮出心技一體的實力。
千代子看和馬沉默了,就繼續轉向晴琉:「正坐!」
晴琉在院子裏乖乖正坐。
千代子雙手叉腰,開始了數落。
和馬向保奈美打了個手勢:「進去吧,她說教起來沒有半個小時結束不了。」
保奈美:「這麼能說嗎?倒是和律師很相配呢。」
和馬上來推着保奈美的背,把她往屋裏推去。
進屋前保奈美還看了眼晴琉,說:「跪坐在泥地里也太可憐了,我拿個蓆子出去吧?」
「然後她就會把你一起數落了,就像剛剛數落我一樣。」和馬擺了擺手,「別管啦,我妹妹是個豆腐心,待會一定會心軟給晴琉做宵夜補償的。」
「你很清楚嘛。」
「這些年我見過很多次這樣的展開了。晴琉也儘可能不夜歸,今晚應該是有她特別喜歡的搖滾樂隊的演出吧。」
「這樣啊。」保奈美點點頭,「那我就洗澡去了。」
「記得放蘿蔔啊。」和馬調侃道。
保奈美哈哈大笑:「你還記着呢啊?行吧,蘿蔔芹菜,要不要弄點味增?」
「不,我不喜歡味增。」和馬擺了擺手。
保奈美:「哦對,想起來了。你早上喝湯都喝清湯。」
因為不喜歡味增的味道,和馬早上喝的湯都是拿魚煮一下就完事了。
其實和馬想過自己整豬雜絲瓜湯的,這才是廣東人早上能接受的湯,但是日本的絲瓜,那可真是貴。
該死的日本農協。
當然貴的不只是絲瓜,豬雜也很貴,特別是豬肝,日本這邊喜歡生吃豬肝,所以豬肝什麼的根本不是現在的和馬能每天消費的。
和馬在日本住了五年,對故鄉的思念與日俱增。
有時候他做夢會回到故鄉,在平時吃的小店裏坐下,點一碟拉粉,一碗絲瓜豬雜湯,再來上一根油條一份豆漿,用油條蘸着豆漿美滋滋的吃下。
每當夢到這個,他早上醒來一定會發現枕頭上有水漬,應該是因為沒有空調太熱,出汗出的。
和馬把保奈美送進浴室,指了指洗衣機:「你不介意自己的衣服和我的衣服一起洗吧?」
「當然不介意了。不對,我之前在這裏住了個那麼多個夏天,我的衣服不知道和你的衣服一起洗過多少回了好嗎。」
和馬拍了拍腦袋:「啊,是這麼回事。雖然上次你住道場就在去年,但是總覺得過了很久。」
「應該是因為今年我們都從學校畢業了,算是社會人了。感覺就好像一下子過了很久一樣。」
和馬點了點頭:「對,尤其是在警視廳遇到了那麼多狗屁倒灶的事情之後,就更覺得以前的日子十分遙遠了。」
「我可是一直堅信你能當上警視總監的。」保奈美一邊說一邊開始動作。
和馬趕忙跑出房間順手關上門,還用後背擋着:「喂!我還在裏面呢!」
「我又不在意的。」保奈美說。
「你還是在意一點吧。」
「小千會在意你在浴室嗎?」
「會的好嗎!她初中的時候就因為我誤闖浴室痛毆了我一頓好嗎!」
「真的是誤闖嗎?」
「真的呀!男孩子這方面比較遲鈍,那時候我還覺得妹妹不能算女人呢,所以就沒在意。不過那次之後我就意識到千代子是個美少女了。」和馬回憶着正主的記憶,陳述這些記憶的時候,他始終有種隔岸觀火的感覺。
保奈美問:「那時候小千就已經開始發育了?」
「是啊。她一直都很健壯,胸大肌很浮誇。」
保奈美的笑聲從衛生間裏傳來,還有了房間施加的迴響效果。
「每次聽到你用胸大肌來指代那個的時候,我就覺得很歡樂。我覺得這個可以用在小品上作為一個梗啊。」
——因為它本來就是一個梗啊。
保奈美繼續:「總覺得,和馬你就算當個搞笑藝人,大概也能活得很好。」
「當搞笑藝人的話,那得那個猴子回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