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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里有高車有馬隊,聲勢極為浩大。愛字閣 www.aizige.com
等着進城的百姓早就被兵卒們攔在了一旁,看到這副動靜,都使盡全身力氣往前擠,想看看來的是個什麼人,能讓沙州官員傾巢而出。
隊伍慢慢停了下來,袁崢容見狀,趕緊帶着眾多官員,匆匆迎了上去。
「微臣沙州刺史袁崢容,攜沙州官吏,叩見漢王殿下。」說着,他一撩袍子,跪倒在地,行了個周周正正,萬無一失的大禮。
百姓們譁然,原來這車上是天下頭名紈絝,漢王殿下啊。
同樣譁然的是後頭一架高車裏的人,清淺。
她聽到外頭的對話,知道了謝孟夏的來歷,竟然是皇子,她有些懊惱的揪着帕子,越揪越緊。
她若是早些知道他的身份,定然會把功夫下在他的身上了。
左右都是做妾,做一個世子的妾,和做一個皇子的妾,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更何況這個皇子還曾經是太子,雖然被廢了,但還有復立的可能,更有繼位的可能,那麼她也就有成為后妃的可能了。
但是現在,一切的可能都不復存在了,她已經是韓長暮的人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突然想到前朝,太宗皇帝曾經奪弟媳為妃,玄宗皇帝也曾經納兒媳為妃,她不動聲色的撩開車簾,目露貪婪,望向外頭,美色當前,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高車的車簾兒動了動,一隻手搭在折雲手上,穩穩噹噹的走下車來。
謝孟夏穿着一身明艷鮮紅的衣袍,腰上勒一條赤金腰帶,明晃晃的金色倒是與衣袍上金芒閃耀的團花圖案相得益彰。
這樣花團錦簇鮮艷奪目的顏色,把他襯托的更加丰神如玉,明艷無雙。
姚杳瞧着謝孟夏的背影,微微挑眉。
一個男子,生的如此傾城傾國的絕色,真不知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他掠了一眼數不清數量的黑黢黢的腦袋,神情嚴肅道:「都起來吧。」
袁崢容忙叩頭道:「謝殿下。」這才領着眾多官員,顫巍巍的起身,束手而立。
他打眼一看,謝孟夏身後也是烏壓壓的一群人,陣仗也不小啊。
謝孟夏身後一左一右兩個緋袍子,腰掛魚袋,兩個人都生的十分俊朗,但一個神情清冷而肅然,另一個氣韻溫雅而富貴。
他不認得那個滿臉生人勿進的男子,但在長安城時,他和另一個人同桌吃過飯,還算相熟。
至於後頭那幾個穿便服的,即便是官身,也不是啥大不了的官兒,不在他的注意範圍之內。
他忙疾步走過去,跟二人寒暄起來:「冷少尹,這位是。」
冷臨江趕緊笑着介紹:「這位就是內衛司少使韓長暮。」
袁崢容心中一凜,自打聽說聖人派了內衛司的韓少使前來查案,他就細細查過這位從前在朝中名聲不顯的少使,誰料這位少使竟然是韓王世子。
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聖人多疑,對諸位
手握兵權的侯爵王爺都多有猜忌和忌憚,這些簪纓世家也十分有自知之明,即便子侄後輩要入仕,也多是些無足輕重的衙門和官職。
當然了,重要的衙門聖人也不會放手的。
可內衛司是聖人最看重的,少使之位怎麼會許給了韓王世子。
難道聖人就這麼放心韓王這麼個異姓王嗎?
他的心思來迴轉了轉,跟韓長暮見禮:「韓少使。」
韓長暮也神情如常的見禮:「下官見過刺史大人。」
沙州乃是上州,袁崢容是正三品的一州刺史,而韓長暮只是個正四品的少使,按理說袁崢容受韓長暮的禮,是理所應當的。
可袁崢容卻趕緊扶住了韓長暮的手,溫和笑道:「韓少使不必多禮,你我不論官職,只論交情,我與冷少尹算是故交,對韓少使也是神交已久了。」
韓長暮淡淡一笑:「那某就不客氣了。」
一番寒暄結束,謝孟夏揉了揉腰眼兒,散漫輕佻的笑了笑:「袁刺史啊,本王累了,咱
第一百八十四回 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