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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魯齊卻突然出聲:「公子,我背叛了四聖教,公子就算給了我解藥,我也是活不了的,求公子再給我一條生路吧。詞字閣http://m.cizige.com」
韓長暮凝神道:「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輪台城。」
賀魯齊知道這是他唯一的出路,他別無選擇,只能相信,他喘着粗氣道:「希望公子言而有信。」
韓長暮一笑,言而有信或是無信,他都沒得選,說了也是白說。
他轉身出門,留下顧辰守着賀魯齊寫供詞。
漫天飛雪越下越大,一團團一片片,直如扯絮一般,地上積了寸許深的積雪,輕輕一踩,咯吱咯吱的響着,留下一個個淺淺的足印。
寒風卷着雪片撲上來,冰涼冰涼的,韓長暮打了個激靈,搓了搓手,穿過小院,往大堂走去。
姚杳在房間裏躺了半晌,越躺越煩躁。
心虛的人又不是她,憑什麼是她生悶氣,躲着不肯見人。
她揭了被子出門,正好看到清淺收了烘烤乾的衣裳走過來。
她覺得很尷尬,口是心非的對人笑不是她的風格,她剛想退回房間避開清淺,卻被清淺給叫住了。
清淺輕輕柔柔的行了個禮:「阿杳姑娘,這是您的衣裳,婢子也一併收回來了,正要給您送過來。」
姚杳更尷尬了,勉強笑着點頭道謝:「多謝姑娘,以後姑娘伺候好公子就行了,不必替我做這些雜事。」
她轉身進去放好衣裳,出來卻看到清淺依舊站在門口,沒有走,有點奇怪:「怎麼了,清淺姑娘還有什麼事情嗎?」
清淺低着頭,素白如玉的臉上微紅,很怯弱的樣子:「婢子剛來,不是很清楚公子的秉性和習慣,想着阿杳姑娘伺候公子的時間長,想跟阿杳姑娘請教公子的坐臥習慣。」
姚杳聽着這話很不對勁,這人是把她當成什麼了,也當成韓長暮的婢女了嗎,就是白天伺候穿衣吃飯,晚上暖床伺候的那種嗎。
她一下子就不高興了,臉色不虞,口氣也有些生硬:「公子挺溫和的,對人也不苛待,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她就要關門,她又不是貼身伺候的,能知道什麼。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清淺卻一下子擋住了門,手正好夾在門縫裏,細皮嫩肉的一下子滲出血來,她緊跟着尖叫了一聲。
姚杳沒想到清淺會來推門,更沒想到她推門會把手往門縫裏塞。
她忙打開門,看到清淺手指上不斷漫出來的血珠子,嘆了口氣:「沒事,我去拿藥給你包紮,肯定不會留疤的。」
誰料清淺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泫然欲泣道:「阿杳姑娘,婢子知罪了,婢子再也不敢了,阿杳姑娘別生氣了。」
姚杳愣住了,這都哪跟哪啊。
「怎麼了這是。」一片暗影走過來,傳來韓長暮冷冷清清的聲音。
姚杳恍然大悟,原來宮斗宅斗小說里寫的,是真實存在的啊,這還沒怎麼樣呢,就開始了。
清淺低着頭,無聲的聳動肩頭,嬌怯怯的低聲道:「都是婢子的錯,婢子打擾了阿杳姑娘,阿杳姑娘懲罰婢子是應該的。」
聽到這話,姚杳簡直想仰天大笑。
這才是高段位的白蓮花,最頂級的宅斗高手吧,用來對付她這個宅斗小白,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韓長暮看了看清淺滿是鮮血的手,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姚杳,吁了口氣,溫和道:「好了清淺,你先回去吧,一會我去給你包紮。」
清淺嬌滴滴的應了個是,從地上爬起來回了房,關上門,趴在門上聽着外頭的動靜。
韓長暮冷眼瞧着姚杳,淡淡道:「阿杳,我知道我沒提前跟你說,你心裏有氣,你有氣衝着我發就好了,別為難清淺,她,」他頓了一下,神情艱難:「她也挺可憐的。」
姚杳簡直是扇韓長暮一個耳光,心裏堵着一口氣,冷冷一笑:「屬下不敢,公子的妾,也是屬下的主子。」
「......」韓長暮哽的更狠了,這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他好脾氣的哄道:「阿
第一百六十六回 超大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