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杜歸再次變成了砍頭鬼。
而他腰上掛着的七個腦袋,則全都是安州陪葬者的。
唯一一個沒被砍下腦袋,就只有明朝古屍了。
墳里的陪葬者,當場被嚇的不敢動作。
賈隊長見自己的主人來了。
它狗眼裏滿是興奮,然後一個轉身,衝着那陪葬者憤怒的嘶吼了起來。
全然看不出,剛剛的恐懼和害怕。
就連無頭鬼都不在顫抖。
因為對它而言,最恐懼的是杜歸,在杜歸面前,任何鬼物,那怕是再強、再可怕,也只能往後稍稍。
甚至。
無頭鬼的氣息,都沾染上了一絲囂張。
是的
狗仗人勢。
它們現在就是這麼狂。
杜歸騎着鬼摩托,握着消防斧,對準了那黃土墳露出的腦袋就是一劈。
詭異的力量,直接作用了上去。
咔嚓一聲。
那陪葬者操控的鬼蜮,當場被劈開了一道裂縫。
恍然間
許安的地下,那顆歪脖子樹猛地顫抖了一下。
連帶着那個雙目緊閉,被壓制的嫁衣墓主人,也一樣微微顫抖。
它們感覺到了杜歸的存在。
樹枝緩緩生長。
散發着異樣的氣息。
在外界。
杜歸一斧頭落下以後。
他便看到,那個陪葬者的鬼蜮之中,隱隱約約浮現出了類似樹枝的陰影。
「有趣」
「竟然是許安墓主人的鬼蜮。」
「許安的墓主人可真會玩,竟然允許陪葬者召喚它的鬼蜮。」
杜歸露出了莫名的神色。
似乎是鄙夷,似乎是嘲諷。
他也有鬼蜮。
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鬼蜮,即便不進入夢遊狀態,也能讓自己的鬼蜮降臨。
但現在佔據的活動範圍不大。
降臨不全。
如果能完全降臨,許安的墓主人就可以考慮搬個家了。
想到這。
杜歸再次舉起消防斧。
那陪葬者召喚的鬼蜮,被劈出一條裂縫以後。
它血色的眼睛中,立馬閃過了一絲恐懼。
它似乎知道。
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存在。
於是。
它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
杜歸眯了眯眼睛,冷喝道:「來了我的地盤,你還想跑?」
「留下吧你!」
說着。
杜歸縱身一躍。
直接跳進了賈隊長的鬼蜮之中。
賈隊長現在有橫向發展的趨勢,而且它骨架很大。
嗖的一聲。
賈隊長就鑽到了杜歸胯下。
成了他的坐騎。
杜歸瞥了一眼鬼蜮中的諸多怪異,凶神,還有怨鬼。
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乾的漂亮!
緊接着。
杜歸指着那陪葬者說道:「賈隊長,馱我過去,我要把它腦袋砍下來。」
賈隊長囂張的狂吠。
托着杜歸,控制着鬼蜮,兇猛的追殺了過去。
抬棺而戰已經是過去式了。
現在流行坐騎。
正在逃命的陪葬者,本來速度就不如賈隊長。
不然,也不會杜歸現身了,它都沒追上。
眼看着,賈隊長就要追上它。
這個陪葬者低吼了一聲。
它眼中再次滴血。
整個黃土墳都在瘋狂蠕動,泥土擴散,將周圍襯托的,更像是一座墳場。
同時。
鬼蜮之中。
賈隊長和一眾鬼物,再次瘋狂的吐着泥土,泥土越來越多,裹雜在它們的身上。
速度變慢了
347、抬棺而戰已經是過去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