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輛很好的車,全球限量只有三台的邁巴赫。
人,很有派頭的人,當然也有很好看的女人。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元齋的二當家許二爺,女人則是一直跟着他的那個女人。
女人坐在車裏死死盯着許二爺,良久才緩緩的開口問道:「許二爺,您覺得這5500萬花出去了現在我們去哪兒?」
許二爺並沒有回答女人的話,而是獨自哼着小調,「上海灘,炮聲響,她夫妻來在了沙家浜。無親無友無依傍,開一座茶館度時光」
「沙家浜?」女人聽着許二爺嘴裏哼唱着的小調,淡淡的說道:「許二爺這是在點我?」
許二爺沒有看那個女人,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想多了!」
女人看着許二爺,口中說道:「是嗎?」
女人的這兩個字剛說完,她皮包里的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
女人聞聲先是一愣,隨後掏出電話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眉頭微微皺了皺,一時間竟然不知掉該接,還是不該接了。
許二爺還是沒有看那個女人,他的語氣依舊是十分平淡,只聽許二爺淡淡的說道:「接吧!」
女人聞言抬頭看了看許二爺,猶豫了一陣子後,卻選擇按下了掛斷鍵。
掛斷了電話之後,女人乾脆將手機直接關機,甚至連電池都拆了下來。
弄完了這一切之後,女人長出了一口氣,轉頭看着許二爺冷冷的說道:「許二爺,希望我這一次把
寶壓在你的身上,是沒有錯的!」
許二爺聞言這才轉頭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女人,看了看這女人的臉,又看了看她的身材,良久才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兒是有絕對把握的,你在賭,我同樣也在賭,賭的是誰更快,誰運氣更好,誰資源更多,誰更有實力這5500萬隻是一個開始,你確定知道這個遊戲玩兒下去的後果?」
女人聞言果斷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
許二爺看着女人微微笑了笑,說道:「希望你是真的想清楚了吧!」
許二爺和這個女人說話的工夫,車已然開到了一座未建成的爛尾樓前面。
這地方很是荒涼,周圍雜草叢生,正當中孤孤零零的立着一座只完成了主體結構的四層建築。
車停好之後,司機立馬下車,拉開了車門,恭恭敬敬的說道:「二爺,到地方了。」
許二爺「嗯」一聲之後,也沒招呼那個女人,只是自己徑直下了車,衝着司機問道:「剛從天星樓拍下來的那個人送來了?」
司機聞言立馬說道:「送來了!只是」
許二爺聽司機欲言又止,忙問道:「只是什麼?有什麼話就直接說!」
見許二爺有點不高興,那司機忙開口說道:「只是剛才聽帶他過來的老劉說,這小子從天星樓出來之後沒多久,就感覺他好像不大對勁剛才剛才」
….
許二爺見這司機又開始
吞吞吐吐,當即厲聲喝道:「剛才怎麼了?」
司機被許二爺一嗓子嚇的整個人一激靈,忙開口說道:「剛才就五分鐘之前的事兒,那傢伙突然就咽氣了!」
「什麼?」這司機的一句話讓許二爺和剛剛從車上下來的那個女人都是一驚。
許二爺一把拽住了那司機的衣領子,咬着牙說道:「這麼大的事兒,***的才告訴我!」
「二爺二爺」那個司機還想說點什麼,結果被許二爺一把推到了一邊。
推開了司機之後,許二爺快步就朝那座廢棄的爛尾樓里跑去。
時間不大,許二爺便和那個女人跑到了二樓的一處平台。
只見此時正有幾個人圍在一個人的身前,地上躺着的是個男人。
這個男人年紀看上去大概有個六十幾歲,全身上下身無長物,連一塊布都沒有,光醋溜的躺在地中間。
往這男人的臉上看,長了一張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臉,甚至普通到眼睛鼻子嘴都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
要非得在這傢伙的身上找點特點,那就只有這傢伙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