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紅念可點頭稱是,老頭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紅念可看着老頭,輕聲說道:「六十年前的戊子之亂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過了這麼久,還有人會惦記着當年的那件事情?」
老頭看了看紅念可,然後又轉頭看了看四周,緊跟着將食指放在了嘴邊,朝紅念可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紅念可不傻,那也算是下八門裏一等一的人物,她自然明白老頭的意思是「隔牆有耳」。
於是,紅念可便將自己的聲音壓到了最低,喃喃說道:「您這次來想告訴我什麼」
老頭朝前走了兩步,說道:「附耳過來!」
紅念可聞言忙將身子起身朝老頭進前走了幾步,將耳朵湊到了老頭的嘴邊。
老頭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輕聲對紅念可說了幾句什麼。
老頭的這幾句話到底說了什麼沒有人聽得見,可當紅念可聽聞這幾句話之後,整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先是變白,緊跟着變成了紫色,最後又變成了好似死人一般的鐵灰色。
老頭要說的話並不算長,短短不到一分鐘左右便將要說的話都灌進了紅念可的耳朵里。
說完話之後,老頭從自己懷裏掏出了一個小黑布包,托在手心裏頭,隨後說道:「事情大致就是這個樣子接下來,我需要你幫我辦三件事!這三件事辦成了,我這老頭就算是死了,也算是可以閉上眼睛了。」
或許是老頭剛才說的事情太過離奇,紅念可用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
她沒有回答老頭的話,或許這時候的她壓根就沒聽見老頭剛才說的是什麼,她只是不錯眼珠的看着眼前這個老頭。
只是這個時候,在紅念可的眼神里早就沒有了之前任何的敬畏,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不解,那種感覺就好像此時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隻怪物,一隻來自地獄最深處的怪物。
紅念可的這種反應似乎早在老頭的預料當中,所以,當他看見紅念可的眼神時並沒有介意,反倒是微微的笑了笑,隨後說道:「我說丫頭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
老頭有意提高了一下語調,而這時候的紅念可才猛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失禮,紅念可先是臉一紅,隨後退了兩步朝老頭鞠了一躬說道:「師叔祖在上,晚輩紅念可失禮了!」
老頭見狀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你個丫頭還真是迂腐比我之前遇到的那兩個還迂腐!真他娘的是同一個人教出來的」
聽聞老頭的話,紅念可整個人又是一怔,畢竟她這一次跑到鬼市里為的就是找尋自家門中的兩位師叔。
之前在鬼市地宮中,紅念可第一次遇見這個老頭的時候,她曾問過此事,可老頭始終不願透露,一直說自己沒見過,而這個時候眼前的老頭又突然改口說自己見過,紅念可不由得心裏面畫起了問號。
想到這裏,紅念可試探着問道:「聽師叔祖您這話的意思,您之前在那個地方遇到過我兩位師叔?」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是見過!」
紅念可問道:「可是之前在鬼市裏的時候,我曾經問過您有沒有見過我的那兩位師叔,可是那時候您老人家卻告訴我您從來都沒有見過!」
老頭聞言眼皮抬了抬,用他那不算大的眼睛看着紅念可,好一會兒,才微微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這個丫頭年紀不大疑心病倒是很重!這樣也好,至少有這份謹慎的態度,我交給你去辦的事兒,不會給我辦叉劈了!」
紅念可沒有回答老頭的話,而是反問道:「師叔祖,我在問您問題哪!」
紅念可這話說着雖然客氣,可是她的語氣卻變的很冷,冷的好像每一個字都是一柄刀子。
老頭看着紅念可嘬了嘬牙花子,淡淡的說道:「我理解你個丫頭片子現在的想法,就像我當時一樣你現在懷疑我的來歷,那我在那個時候為什麼不能懷疑你哪?」
紅念可聞言張了張嘴,剛想說點什麼,卻被老頭給打斷了,只聽老頭繼續說道:「你要知道我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待了足足小六十年,突然有一天跑出來幾個後輩跟我說自己是紅手絹一門的門人老頭子我什麼場面沒見過你覺得我會輕易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