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聽着他低低的說着充滿暗示性的話語,從沒見過江端玉有這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的舒錦一時竟很難適應,隨着他的彎腰湊近,她就忍不住向後仰了仰頭,以拉開兩人的距離。
此刻江端玉彎着腰,臉孔距離舒錦的臉僅僅剩下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如果換成旁的人對着她做出這種動作,她早就一個嘴巴扇過去了,但是畢竟江端玉不是旁人。
「同床共枕」了那麼久,雖然舒錦一直也沒有感覺什麼男女之防,兩人也什麼都沒發生,但到了此刻,她聞着他身上傳來的氣息,竟突然覺得有些眩暈。
「什麼?」舒錦有些呆呆的問。
她這樣的反應顯然取悅了對面的人,江端玉笑着,仔細端詳着舒錦的臉色道:
「當然是人生大事了……」
「……」舒錦表示這個話題她接不下去了。
受不了他冒火的眼神,舒錦頭一次把視線轉移到一旁去,不過緊跟着就感到了手臂上傳來拉力。
舒錦順着他的力道站起身,又只好再看向他。只見這個男人彎着眼睛雙手握着她的雙手,狀似委屈道:
「夫人,我已經伺候你半天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禮尚往來一番?」
話是這麼說,但他的手已經自顧自的加大了力度,舒錦的兩手直接被他拉着拽到了他的背後,搭在了他腰帶的暗扣上。
舒錦被迫做出了個環抱他腰的姿勢,還整個人都貼上了他的胸膛。
「幫我寬衣吧……」
這一句是江端玉貼着舒錦耳朵說的,舒錦被那呼進耳朵的熱氣直接弄得打了一個激靈。
「呵呵呵……」她的反應讓某人很高興,乾脆就笑出了聲。
兩人肢體相貼,他胸膛的震動直接就傳到舒錦身上,舒錦被他笑的有些窘,又有些羞,然後心下就着惱,忍不住心想:
「好個江端玉,現在竟然敢調。戲起我來了!真以為我怕你啊!」這樣想着,舒錦心下就一橫,心道:
「誰怕誰啊!來就來!」
然後乾脆的兩手扣住了他腰帶上的暗扣就是一用力。
「呲啦」的一聲。
江端玉聞聲愣了下,而舒錦則一臉淡定的退後一步。然後若無其事的隨手扔了手中的絲質腰帶。
「你這是哪裏弄來的腰帶,紡得真不結實。」
舒錦還振振有詞的道。
江端玉看着她,就見這個平日裡冷靜果決的女人正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衣襟的某個繡紋上,好像是要把那裏瞪開花一樣。
「是啊,真不結實。」他口中符合着。不過還是掩不住語氣中的笑意。
顯然她也聽出來了他語調中的調侃,於是抬眼白了他一記,然後也忍不住笑了笑。
「還是我來吧。」江端玉道,然後上前,再次湊近她,抬手扶到她的腰上。
敝膝,腰帶,他慢條斯理的一樣樣解開;霞帔,外袍,他從容不迫的一件件除下。
到舒錦身上只剩下裏衣。他張開手,示意舒錦幫忙。
舒錦抬眼看了看他,沒動。江端玉笑着,然後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禮服,又沖她攤了攤手,舒錦不動,他也不開口催促,就那麼保持着雙手伸開的姿勢等着。
最後舒錦抿了抿嘴,終於是抬起了手。
「今天這些,就是你給我準備的驚喜?幹嘛迷暈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舒錦一邊幫他除去外袍,一邊問他。
「其實,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他說着,「我是想在你不知情的情形下。給你補一場像樣的婚禮。儀式上需要童男童女撤屏,所以就提前通知了芸汐幾個小傢伙。我只是要她把你騙到先前的宅子就行,誰知道她會給你下藥啊。」
「真不是你讓的?那這個小丫頭哪裏來的迷藥?」
「真的不是我啊。」是藥三分毒,他怎麼肯能會讓旁人傷她?
「好,我暫且相信你,至於芸汐那個小丫頭。我回頭收拾她!」
說話間,江端玉也已經只剩下裏衣。
因為兩人早有夫妻之名,這一次婚禮雖說辦的熱熱鬧鬧,但是畢竟還是簡化過的,從迎親回來,到一切禮儀儀式完成,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天色這才黑下來。
不
第四六五章 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