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聿簡準備出去找程旬旬的時候,剛一開門,就聽到了走廊里傳來的對話聲,特別清晰他往出走了一小步,露出了小半張臉,便看到周衍卿就站在程旬旬的房間門口。
緊接着他就走了進去。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關門聲,陳聿簡站着沒動,好一會才往後退了一步,關上了門。
程旬旬瞠目,一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說:「你是不是有病?」
「你不是想嗎。現在這個位置這個地點難道還是不和你心意?在你的房間跟你睡覺,你還不滿意,那就是你心裏有鬼!你在騙我。」周衍卿一邊說,一邊抬手將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一點一點的掰開,然後反剪在身後,攬住她腰的手更緊了一點。
程旬旬掙扎,臉色發白,說:「反正不該是現在這個時候。你放開我。」
「不該是現在?是因為你真正喜歡的男人在這裏是嗎?所以你不想是嗎?」周衍卿哼笑了一聲,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笑道:「可偏偏我就是喜歡在這種時候跟你上床的滋味。」
說完,不等程旬旬說話,他就低下了頭,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程旬旬自然是要反抗一陣,但周衍卿的力氣實在大,猶如銅牆鐵壁了一般,根本就掙脫不了。
掙扎的結果就是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他這不是吻,他這簡直就是咬,像是在泄憤,不知道是什麼人惹怒了他。竟然將這一腔的怒火都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程旬旬感覺到自己的嘴唇似乎被他給咬破了,唇舌之間充斥着血腥味,他的雙手自然也不會安分,開始強扯她的衣服。一隻手扣住她的後頸,一隻手便胡亂撕扯她是衣服。
此刻,她才感覺到自己弱小的猶如一隻螞蟻,根本無法阻止他這兇猛的攻勢。她反抗到自己沒了力氣,周衍卿依舊紋絲不動的在她身上作亂。
她實在沒辦法,正想咬他的舌頭,他卻像是有感應一樣,忽然就轉移的位置。炙熱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牙齒輕咬她皮肉的感覺。
不輕不重,卻是恰到好處的力道,濕潤的舌尖滑過,竟引的程旬旬身體一陣顫抖,仿佛有一股電流竄遍了她的全身,心頭一陣悸動。
她頓了一下,心頭嫣的一沉,那種感覺是陌生而又熟悉的,他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衣服里,微涼的手掌一點一點撫過她的每一寸皮膚。
在她愣神之際,周衍卿已經褪去了她的外衣,此時程旬旬身上只剩下一件緊身的灰色背心,將她的好身材凸顯無疑。然而周衍卿現在無暇去欣賞她的較好的身材,一抬手就將她的衣服撩到了胸口。
程旬旬的身子貼在他冰涼的西裝外套上,一個激靈便回過神來,迅速扣住他往下移動的手,微微喘着氣,說:「你放開。」
其實她根本無力阻止,周衍卿的手倒是停住的,手掌覆在她的肚子上,那種熱度一點一點入侵到她的身體裏,程旬旬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呼吸早就沒了規律,身體的溫度也在他無意識的挑逗下節節攀升。然而即便身體有感覺,她的心裏依然膈應,抗拒萬分。
不願就是不願,就算身體有感覺,她仍然不願。
「嗬,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很誠實嗎?」
程旬旬同樣報以冷笑,說:「我是個成年女人,我都二十七八歲了,不是小姑娘了,就算不是你,是其他任何一個男人,用這種方式對我,我的身體也會起反應,畢竟我已經禁慾好久了。這算算日子都快一個星期了。」
她的語氣里充斥着嘲弄,挑了一下眉稍,低眸看了他一眼,笑說:「這只是純粹的生理反應,你不會以為是我對你有感覺?還是你以為你自己的技術很高超?我只是饑渴,跟你是誰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她說到最後甚至有些憤怒,情緒開始失控,看着他依舊衣着整齊,面容淡定,而她已經潰不成軍,讓她心裏有一種被狠狠羞辱了一把的感覺。
她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帶,狠狠一扯,坐起了身子,微紅的眼睛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雙腿盤住了他的腰。特別熟練的解開了他的領帶。
解開了他襯衣的前幾顆扣子,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似笑而非的看着他的眼睛,笑說:「既然你都挑起了我的欲望,那就順便解了我這渴吧。反正,都是大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