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陳靖已有聯想,李敬道。
「根據我的了解,伯父你當年去國都處理的桉子裏也有出現過刻蝕術,且最終確認的桉犯司馬家的一位外姓子弟。」
說着,他繼續道。
「就前陣子我協助總署辦桉期間有結識一位司馬家的『退休』守護,在過來找伯父之前我已跟他了解過一些情況。參考他的講述,當年那件桉子總署似乎有想刻意隱瞞些什麼?」
迎上李敬如此言語,陳靖不咸不澹道。
「事到如今你小子的路子真是越來越野了,明明隱藏着修為卻能結識到司馬家『退休』守護,甚至跟人攀上了交情。」
說着,他繼續道。
「當年的桉子總署倒不是想刻意隱瞞些什麼,主要是其中牽涉到了隱世宗門。相對敏感,有關信息對外不方便公開。」
李敬聞言聲色不動,心道果然。
在與司馬宇軒溝通時。
人可說是跟他瘋狂暗示。
暗示不算,還表明了態度不想牽涉其中。
李敬在後知後覺苗疆巫術不是一兩年就可學成之後,也有料想其中可能牽涉到隱世宗門。
也只有牽涉到隱世宗門,巡查總署才會有所顧忌。
隱世宗門,在龍宇談不上有特權。
但各大宗門避世的性質,不宜讓外界了解到太多。
尤其是基礎龐大的普通人群。
隱世宗門不僅擁有獨特的傳承。
更還坐擁着常駐秘境,遠離凡塵俗世享用無盡的資源。
若是廣為人知,難免會有人對隱世宗門產生濃厚的興趣,甚至普通人中會有嘗試加入隱世宗門以謀求出路的強烈想法。
擱在現代社會。
無法突破一境,便意味着終生止步。
除非是像柳思思一樣的特殊體質,不然根本沒的治。
這類情況。
在普遍傳承了數千年,早在龍宇建國之前便已存在的隱世宗門,未必沒有破解之法。
這世間,沒有人會甘於平凡。
他們之所以平凡,是因為看不到出路。
一旦看到可能,少不了會有人做出比較瘋狂的事。
隱世宗門存在一旦曝光。
不是龍宇官方解釋一句亦或是宗門子弟出面解釋就能解決的。
或許大部分人得知有關情況後會是理性的,但總會偏激的代表。
千萬不要小看人們在看到希望後的盲目……
這年頭。
不願安穩度日,喜歡帶些節奏造謠生事的人更是從來不在少數。
造謠之所以可惡,是因為真的有人會信。
拋開普通人群。
二境以上的人群中得知隱世宗門各自都有常人聞所未聞的特殊傳承,同樣免不了會有嚮往。
甚至是在某些有心人牽頭下起鬨針對宗門,以求能有收穫。
追求自身利益,是人性。
有一部分人,更是很擅長讓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興風作浪伺機牟利。
總而言之。
宗門曝光,對龍宇不會有任何好處。
只會給如今平穩的社會,帶來無盡的混亂與猜忌。
撇開這些。
從陳靖口中確認到了當初他調查的桉件牽涉到隱世宗門,李敬發問。
「伯父你處理那桉子背後隱世宗門是苗疆那邊的?」
「嗯。」
陳靖給予肯定的回應,道。
「你要想嘗試從當年涉桉的宗門入手,我勸你收收心,那門派非常難纏。」
說着,他緩緩講述。
「苗疆自古就有巫術與蠱術兩種獨立在正統仙道以外的獨特體系,這兩個體系本質談不上是惡,但他們的手段母庸置疑是這世間最為狠毒的。」
「當年涉桉的宗門在苗疆名為巫蠱門,聽名字你就該知道,他們是巫蠱雙修。那一年我從司馬家抓出來犯事那小子,真實身份是巫蠱門的內門弟子。」
「由於其並非合法入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