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者死,都不在乎了。
她現在只想盡她的力量,了去最後的心結。
向左與向西神情凝重,「姜大夫,我們建議,現在就帶麗娘與春見嬤嬤兩大人證去找總督,面聖,事不宜遲,您看如何?」
姜蓮珠看兩個重要人證的狀態還好,大寶又已經迫不及待了。
一點頭,「好,現在就去。」
麗娘傷重,走路不快,向左他們去安排擔架來抬她。
程嬤嬤來到姜蓮珠的身邊,壓低嗓門道,「姜大夫,千萬不要說出我與你娘親的關係,我肯定是會被判死刑的,我本來就快死了,無所謂,如果讓人知道我還有親戚家人,到時候誅九族,你都不保了,千萬別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切記。」
姜蓮珠現在才明白,為什麼程嬤嬤怎麼樣也不與姜程氏相認的原因了。
她怕連累她們。
這等欺瞞大罪,十有八九被發現,就是誅九族,她一個孤老,無家無室無兒無女死了就死了……
要是與姜程氏相認了,就脫不了干係了。
姜蓮珠心裏覺得過意不去,「嬤嬤,我們會儘量給您爭取寬大的處理,您現在才出來作證也是情有可原。」
當時不跑,出來作證,也是一個死字。
幕後人連襄王謀反的相應事宜都籌劃好了,肯定不會憑她一個嬤嬤的話就會有人相信的。
甚至不會讓她出來說半個字,就能暗中弄死她。
她逃是正確的做法。
至少,現在有了有力的人證!
程嬤嬤難得一臉輕鬆,像是壓在心上許久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露出欣慰的笑意,「謝謝,不用了,老奴罪有應得。」
刑部。
毛書榕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牢房裏陰氣森寒,考慮到玄皇要親自觀看,沒進地牢,而是把他關押在刑部大堂之上。
玄皇沒有正式露面,在屏面後面,暗自觀察。
由廖久,刑部侍郎,還有其他官員出面,看着張太醫給毛書榕解毒。
毛書榕正破口大罵着,「你們這些狗東西,你們想對小爺做什麼?有種殺了小爺!你們別想對我動手腳,沒有用的,小爺不會招的,小爺生是百花樓的人,死是百花樓的鬼,百花樓對小爺恩重如山,小爺為百花樓肝腦塗地小爺願意!你們這些垃圾,這些禽獸不如的狗東西們,大安國的走狗,大安國的皇上命不久矣,你們還為他賣命,大安國的皇上吸食人血,殺兄弟延壽數,是個老怪物……」
罵得唾沫橫飛。
眼眶猩紅,狀若瘋狂。
玄皇在屏風後面看得一清二楚。
他身邊跟着司公公,司公公不悅道,「皇上,要老奴去教訓他一頓麼?」
玄皇擺手,「不用。」
司公公才忍住了。
那邊,廖久有眼力見兒,一招點在毛書榕的啞穴上,讓他不能再出聲了,唔唔唔的,漲得臉色通紅。
剛才,讓他開口說話,是為了給大家演示一下,毛書榕的瘋狂狀態,讓張太醫看清楚他的症狀,好對症下藥。
「怎麼樣?張太醫,需要幫忙嗎?」
張太醫有些發懵的狀態,抹了一下毛書榕剛噴他臉上的唾沫。
「不需要,我已經讓人去煎仙靈草了,一半口服,一半碾碎了,一會敷在頭部試試。」
其他人都不是大夫,也不甚大懂的。
廖久戚眉,「是這樣用得嗎?」他沒等到姜蓮珠,要不然,姜蓮珠在這裏的話,肯定能幫上忙。
張太醫仰首,十分老到的樣子,「廖總督這是懷疑老夫的醫術?要不,廖總督來說,該如何用法?」
「要不要,再等等?我認識一位頗有些章法的大夫,就是她看出毛書榕中靈盅毒的病情的,我已經通過她了,想必不久就會趕過來……」廖久最後一次提議道。
張大醫不滿,「廖總督這要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