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童貫。」
「就知道你要狡辯!我自己煉製的法器,我還能認錯?你這噬心刺是從何而來的?」
「狸奴叼來的。」
「啊啊啊啊!辱我太甚!辱我太甚!」
……
「兄長,你們在爭論什麼?童貫是誰?」
李彥探手握住彈回的寒寂槍,回味着剛剛的交鋒,再跟無我子講道理,但效果不似乎太好。
真話總是沒人信,他也很無奈,而退後的盧俊義和索超來到身後,更是詫異地問道。
李彥進行着嚴謹的分析:「應該是與無憂洞有極深聯繫的官員,對方才會誤會,或許與招安有關,這是一條關鍵線索,可以告訴公孫判官。」
盧俊義興奮地道:「聽這賊子叫得如此悽慘,哥哥已經重創了他,我們能殺進去了麼?」
索超也握緊斧頭,瞧他那架勢,只要一聲令下,馬上就能化身為天殺星。
剛剛的戰鬥出乎李彥意料之外,他也沒想到就這樣打起來,直接把對方打破防了,但稍稍沉吟後,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執行:「我廢了這賊首一隻胳膊,但此人是左道之士,煉製的法器十分針對武者,依舊很難對付。」
「現在裏面近千賊人聚集,不宜直接衝殺,逼到絕境,所謂『圍師必闕,窮寇勿迫』,對被包圍的敵軍留下逃走的缺口,對瀕臨絕境的賊寇不要過分逼迫,正是這個道理。」
原著里梁山衝鋒陷陣的猛將不少,精通兵法謀略的卻少得可憐,盧俊義的武力值是天花板,其他方面實在平平,索超就更別提了,李彥不求每個人都可以全能發展,但平日裏潛移默化,能往上拔一拔,就儘量拔一拔。
「聽哥哥的!」
兩人連連點頭,瞧他們摩拳擦掌的樣子,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且不說這裏的交談,洞窟內的氣氛變得愈發詭異起來。
眾賊以前看着無我子發怒時,只有敬畏和恐懼。
敬畏其實力,恐懼其暴虐。
可眾賊現在看着無我子追殺進去,狼狽不堪的退回,連一條胳膊都成為根根慘白的骨頭,在肩膀處晃晃悠悠,疼痛得全身發抖的同時,又是歇斯里地的無能暴怒,他們的眼神,就變成了戲謔與仇恨。
戲謔其醜態,仇恨其暴虐。
而幾位丐頭的目光甚至閃爍起來,萌生出一些更多的心思。
好死不死的,山壁上傳來聲音:「賊首,你原本還有這個巢穴,現在連巢穴怕是都要沒有了!」
經他提醒,無我子猛然回頭,正好將那一道道眼神盡收眼底:「你們在看什麼?」
賊子們微微騷動起來。
有的人見他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終究還是有些畏懼,低下頭去。
有的脾氣也是暴虐至極,動輒殺人放火的主,以前是慕強,此時見到這位斷了手臂,搖搖欲墜,立刻呼喝道:「我們在看你,怎的了!外面人打不過,只能在窩裏橫,你還有什麼資格成為首領?」
有了一個帶頭者,附和聲立刻不絕於耳,甚至就連丐頭裏面,都有幾個人握緊武器,從幾個方向包抄了過去。
無我子仰起頭,就見斜上方的山壁,那人俯瞰下來,擺明着看自己的笑話,他的唇邊頓時擠出一句殺意畢露的話:「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圍過來的賊子聞言一怔,猛地看向腳下,然後呻吟道:「不好!」
那陣法紋路中,還留有一層血槽。
正如洞雲子當時看出,無我子佈置的血符陣不止一座。
「首領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當意識到這點,有人還想求饒,但無我子已經伸手一點:「晚了!讓你們見識一下血符陣真正的威力!」
血光暴漲,一道道血色利刃升起,縱橫切割,在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十幾具殘破的屍體頓時沖天而起,在半空中被扯得四分五裂,那利刃再向四周擴散,令眾賊嚇得四散奔逃,卻又不敢逃出陣法,如沒頭蒼蠅般亂轉。
在啟動陣法的同時,還有一根根血箭,環繞着無我子的身軀,保護着他的安全,看得四周殘肢飛舞,生命凋零,這位
第五百六十四章 你跑的了,童貫跑不了,不殺他,我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