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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川平日裏被家中姐妹坑害慘了,乍一遇見顧阿蠻這樣純良安靜的還有些不適應。愛字閣 m.aizige.com
跟那不諳世事的小白兔一樣,被人一哄就乖乖的跟着。
「姑娘如此信任我,難道就不怕……」錢川做凶神惡煞相,「萬一我是個歹人……」
顧阿蠻歪着腦袋呆了呆,「公子難道不是哥哥的至交好友嗎?難道不是哥哥脫不開身才央求公子過來帶我過去?」
錢川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不過生意就是生意。
他揮退跟着下人,正躊躇怎麼把人領過去,那小兔一樣糯糯溫良的人卻以一手出其不意的小擒拿手,掄着他的頭髮按在牆上。
雙手被鉗,臉貼牆面,兩腳被膝彎頂開,錢川半蹲不蹲搖搖欲墜間被收拾的妥妥噹噹,藏在袖底的銀票被人搜出來,輕飄飄的在他眼前抖着。
「這就是錢公子的底線?」
他聽到身後那人的笑聲,輕輕的,有點柔,又有點軟,跟撓痒痒似的讓人臉紅。
她竟然認識自己!
錢川窘迫,「你、你先放開我。」
「不放。」
顧阿蠻緊了緊扣住對方腕骨的手指,教她小擒拿的那人告訴她,腕上一寸是讓人最疼的地方。
「今日客多,等會若是有人經過瞧見你我如此這樣,明日錢大人怕是就要去我府門上提親了。」
「不可能!」
「錢大人朝堂中立,大皇子苦心積慮拉攏不來,公子現下把這把柄送到大皇子手上,公子猜,大皇子會不會拼盡全力促進這場婚事。」
錢川大驚,他怎麼就還覺得先前個人是純良,這那是小白兔,這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
「又不是我算計你,姑娘這是何苦。」
「哦?」顧阿蠻眸眼一眯,「不是那位是誰。」
「當然是……」
錢川一個嘴滑差點兒把那位煞神的名字說出來。
「公子不願意賣主?」顧阿蠻道,「看來錢公子不僅底線低,奴性還高。」
「你不用使激將法,我告訴你沒用!」
「希望你等會嘴還能一樣硬!」
顧阿蠻清清嗓子「快來人哪!」
隨着顧阿蠻一聲高喊,錢川脊梁骨上的寒毛都炸起來,「你別逼我!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我沒逼你啊。」
顧阿蠻繼續提氣,驚喜高呼「呀!原來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
一聽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原本磨磨蹭蹭的婢女,立馬奔着聲音出現的方向,趕着去噓寒問暖,沒成想卻撲了個空。
「哪有戶部公子?」
「是不是你個小蹄子看我不順眼故意喊得?」
「我看是你這個醜八怪有意設計才是!」
姑娘們七嘴八舌,薅着頭髮扯頭花,不遠處,好不容易在最後一刻脫身的錢川後怕的拍着心口。
「幸好……」
幸好他及時開口賣主求榮。
呸,錢川暗啐,那煞神算什麼主。
他一整衣衫,又恢復那謙謙君子模樣,「姑娘,在下的銀票。」
顧阿蠻把銀票堂而皇之的放心自己腰間香包,明知故問,「公子說的什麼?」
我錢串子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姑娘高明。」
「比不過公子識時務。」
錢川鬱卒。
雞飛蛋打人財兩空,說的大概就是他吧,想到等會還要面對那煞神對自己辦事不利的詰責,錢川就一陣頭痛。
「公子還不帶路?」
錢川懵了,「你明知要你過去的是錦國公那煞神,你還要去!?」
「公子避的過?」
就連他戶部尚書公子都要聽令,更不用說顧阿蠻。
更何況,「就是一次不成也會有下次,與其如此何必避開。」
錢川心裏更說不上什麼味了
10白兔姑娘好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