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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祺花了三天時間,四處尋醫買藥,買不到的,便按照藥方,找人或親自上山找尋。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再回梧州軍營時,她的馬車,滿載了一車的藥。
【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
劉筠對聘親書的回覆,李祺百般解讀,希冀從中找出其他意味。
但最終,一語雙關的回拒信,已是所有回應之中,對父皇最斯文敬重的回應。
當然,最尊重父皇諭旨的回應,是接受皇親。
可當時當面對質,他並未生硬直白回絕。
還說「怕她當寡婦」,這難道不算一種回應嗎?
一絲欣喜湧入李祺心頭,她加快腳步,策着滿載的馬車,趕回梧州。
……
而劉宛筠適應了這具半殘身軀後,便試探着掌控原身的「遺產」——
丹田裏的氣力。
稍一運動,腹部便隱隱漲熱,就當加熱、消毒傷口了。
隨後又叫副將尋來繡花針。
忍着疼,縫合傷口。
三日下來,傷口有快速痊癒之相。
不用再死了,劉宛筠這才鬆了口氣,安心靜臥養傷。
她總是下意識的想掏手機,拍個自拍,看看自己的模樣。
數百次摸了個空後,這才終於接受沒有手機的現實,改掉掏手機的下意識習慣。
不出三百日,昭宗就要被殺。
此後,大唐就要亡了。
實際上,昭宗一死,大唐便再無轉圜餘地。
這亡國的沉重,是近百年來的弊端積累。
不是她這個穿越者一朝就能改寫的。
史稱,昭宗的何皇后,足智多謀。
但子嗣遭戮,她也已變得六神無主,陷入驚恐。
手裏沒有任何好牌,自然打不下去。
「啊,李祺好慘。」
不知是原身的身軀慣性,還是自己的憐憫之心。
又或是墓志銘上的「筠」字,過於刺眼。
劉宛筠想起了李祺。
尋常人遭此等劫難,必非瘋即癲。
「我回來了!」
帳外突然傳來聲音,驚的劉宛筠腹部一緊,傷口驟然裂開一個小口。
疼的劉宛筠腳趾緊摳,後槽牙幾近咬碎。
「哇,你竟還有這一手功夫。」
李祺興沖沖跑進營帳,但看到她腹部的一排針腳,且傷口已呈癒合跡象,她不禁驚奇出聲。
抬眼,那繡花針還擺在案上。
自己辛辛苦苦跑了三天,四處求醫問藥,竟不抵一根繡花針的能耐。
短暫的失落,被莫大的慶幸替代。
他無虞就好。
「你平日喜愛看書作畫,我讀書給你聽吧。」
「我扶你。」
李祺伸手想扶她起身,劉宛筠下意識倉促避開。
「公主殿下……」
「叫我景延。」
李祺的神情,莫名堅定,叫劉宛筠看的一陣恍惚。
「叫我名諱,顯得親切些。」
說這話時,李祺的嘴角淺淺抽了一下,似有些哽咽。
劉宛筠不知所措,但不動聲色。
若是太平年代,或者現代。
若她是尋常人家女子。
若原身是個男人。
或無舊思想的禁錮。
這等秀而不媚、渾身遊俠氣息的灑脫女子,對自己這般主動示好。
原身定會對她一見鍾情。
可能已經鍾情了吧。
回顧記憶,原身本就打算半年後長兄痊癒、領回兵權,就去長安與她相會的。
可惜原身已經死了。
出於憐憫之心,劉宛筠問道
「景延。」
「若我跟你赴還長安,你以為時局,當如
第4章 第4章十月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