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不一定能打動勢利的丈母娘,但鈔票可以。
在阿傑的鈔票攻勢下,珮芝的母親對於兩人交往沒有任何意見,於是,他們自然而然的便走入了婚姻殿堂。
婚後三個月內,阿傑和珮芝幾乎是如膠似漆,愛的水深火熱。
但當那股新鮮感消退後,手中有大把錢的阿傑開始坐不住了,頻頻出入各種娛樂場所,激情甚至忘我的消費。
漸漸地,一些新的女孩子開始坐在他腿上,坐進了他懷裏。
直到此刻,阿傑才真正體會到了做人的樂趣,聲色犬馬,享盡艷福。
他墮落的速度,遠比阿飄想像的還快,這令阿飄感覺自己勝券在握了,只要就這麼繼續下去,勝利的必然是自己。
這一晚,阿傑的別墅內,珮芝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望着窗外的星空發呆。
悄無聲息間,秦堯穿門而入,一步步來到女人面前。
珮芝緩緩抬頭,從對方的皮鞋望到對方的臉,麻木地問道:「你是誰?」
「我是神。」秦堯說道。
珮芝看了眼緊緊關閉着的大門,詢問道:「怎麼證明?」
秦堯打了個響指,兩人頓時出現在別墅樓頂的花園裏,頭頂便是漫天星空。
「原來世上真有神。」珮芝喃喃自語。
「世上不僅有神,還有魔鬼。」秦堯道:「阿傑的錢,就是魔鬼給的。」
珮芝愣住了,久久沒能回神。
秦堯:「他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的,你想救他嗎?」
回憶起婚前和婚後那段時間的甜蜜,珮芝重重點頭:「我該怎麼做?」
秦堯平靜說道:「留封信,然後消失!」
珮芝沉默了很久,低聲問道:「有用嗎?」
秦堯笑道:「有用,因為他是阿傑,因為他愛了你,很多年。」
男人有錢會變壞,得到了就會不珍惜,但男人也容易舊情難忘,有初戀情節,乃至失去後才知道悔恨。
魔鬼精通人性,知道怎麼引人墮落,恰巧,秦堯也知道人性是什麼玩意。
好與壞,根本不足以用來闡述人性。好與壞,也無法精準的評價一個人。
翌日清晨。
醉醺醺的阿傑回來了,癱倒在大堂中,嘴裏喊道:「珮芝,水,珮芝,我要喝水。」
「老爺。」一名傭人來到他面前,將水遞送至他面前。
「啪。」
阿傑一巴掌打翻了對方送來的水,喝問道:「珮芝呢,她去哪裏了?」
「夫人走了,臨走前,她讓我將這封信轉交給您。」傭人隨即拿出一封信。
阿傑猛地打了個激靈,瞬間酒醒了一些,撕開信封,取出信件,一句句閱讀着這封情真意切的離別信,心情愈發複雜。
良久後,他嘭的一聲將信拍在桌子上,咆哮道:「我沒錯!我窮了一輩子,有錢後,享受享受怎麼了?」
傭人低着頭,不敢言語。
時光一天天的向前,阿傑依舊沉淪在歡樂場中,但每次回家,他都會對着牆上的結婚照靜坐很久。
再後來,他開始將不同的女人帶到別墅中,越玩越刺激,越玩越誇張,但最後,他卻越來越空虛。
因為他知道,那些女人愛的是他的錢,不是他這個人。
他開始覺得自己挺賤的,有的玩不就行了,這是多少人羨慕的生活,要什麼感情?
但天天玩,會膩的,膩了後,就開始懷念那種純粹的感情了。
漸漸地,他不再帶女孩來別墅,後來,甚至不去歡樂場了。
他開始用盡手段的尋找珮芝,尋找那個愛他的人,但始終沒有結果。
「有錢了,為什麼也不快樂呢?」
深夜,阿傑手裏拿着幾萬塊一瓶的酒,癱坐在地毯上,沒由來的開始懷念珮芝給自己煮的清晨的粥。
深夜的酒,哪怕再貴,也不及清晨的那碗白粥啊。
「啪。」
「啪,啪,啪」
紅酒倒在了地上,他開始瘋狂抽自己巴掌,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