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對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原來竟然是有一件真正的靈階防禦法寶和一件可以毀壞對手法器的法寶!
而且這名臉色慘綠的乾瘦老者的身份還在那名灰衣周天境修士之上,很明顯也是一名周天境修士。
就鐵策臉色蠟黃的周天境修士看着手中的月華輪臉色大變的同時,乾瘦老者這一方在黃色寶傘的籠罩下根本不用顧忌防禦的另外四人,也紛紛的祭出法器,朝着鐵策五人攻來。
魏索在城北集市見過的那名灰衣周天境修士祭出的竟然也是一套成套的法器,只見他的法器祭出時看上去就像一副魚骨,但是一祭出來,卻是化成了數十道白光,朝着鐵策五人擊去。
另外的三名修士,卻是分別祭出了一枚銀光閃閃的法印、一條青色的木魚、一柄閃着黃光的小斧。
這四件法器一祭出來,麻衣修士施展出的兩面門板大小的雷光厚盾瞬間就像紙片一般被撕碎。盤旋在鐵策這邊五人身前的兩團黃霧倏然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面厚達丈許的黃色土牆。四件法器打在土牆上面,打得黃色塵土飛揚,卻是被硬生生的阻住。
但那名施展出這道術法的身材矮小的黑袍修士明顯也是臉色一白,直接吞下了兩顆回氣丹,顯見這道防禦力極強的術法對於他來說施展一次也是幾乎要耗盡他體內所有真元的。
「南宮雨晴!」
眼見自己這方徹底的處於下風,鐵策這邊為首的臉色蠟黃的周天境修士猛一咬牙,下定了決心一般,朝着南宮雨晴一聲厲喝,同時抖手射出了一顆暗金色的珠子,打在了籠罩在對方五人頭頂的那面黃色寶傘上。
乾瘦老者眼中剛剛顯出譏笑的神色,似是覺得對方根本不可能破得了自己這件靈階防禦法寶,但是只見那顆暗金色的珠子打在黃色寶傘上,卻是突然無聲無息的爆開,化出了一團耀眼的暗金色光芒。
在乾瘦老者驟然變得驚駭至極的目光中,他這件黃色寶傘竟然是在暗金色光芒中無聲無息消融一般,足足有大半幅傘面直接化為了灰燼。
在臉色蠟黃的周天境修士一聲厲喝的同時,南宮雨晴卻是心領神會,倏的一聲激發了她那件法寶殘片。
黃色寶傘被擊潰的同時,她那片法寶殘片化成的藍光毫無阻礙的穿了過去,瞬間就到了乾瘦老者的面前。
眼看乾瘦老者就要被南宮雨晴的法寶殘片擊殺,他的胸口位置,卻是閃出了一面黃光燦燦的光華銅鏡。「當」的一聲,這面銅鏡直接就被打出了一個洞,靈氣散失,掉落下去,但這一阻,卻也讓乾瘦老者往旁邊一讓,原本要從他額頭穿過的藍光,卻是咻的一聲,只割下了他的一片耳朵。
「啊!」乾瘦老者一聲慘叫,驚魂未定的捂住了自己的傷處。而南宮雨晴這一方五個人卻也是徹底的變了臉色。
臉色蠟黃的周天境年輕修士的那一顆暗金色珠子和南宮雨晴的法寶殘片,已經是他們這邊壓箱底的東西,可是兩人針對乾瘦老者這一擊,竟然還只是讓他受了輕傷,沒有能夠將之殺死。
「退!」
一聲凜冽的聲音從臉色蠟黃的周天境年輕修士口中發出。隨着兩面門板般的雷光厚盾的再次閃現,鐵策五人全部掠入身後的甬道之中,黑衣修士雙手中黃氣源源不斷的用處,變成一團團不停堆積的黃土,似乎要將他們身後的甬道全部封死。
「傷了我還想走!給我回來!」
但就在這時,從剛剛被臉色蠟黃的周天境年輕修士和南宮雨晴的聯手一擊中回過神來的乾瘦老者一聲厲吼,那個白氣森森的葫蘆竟然是倏然從未閉合的黃土縫隙中穿過,射到了鐵策五人的後方,嗤的一聲,噴出大蓬大蓬的黑水。
鐵策五人全部臉色劇變,猛的頓住,轟的一聲,反而是被這一大蓬一大蓬湧來的黑水逼得撞破了自己佈下的土牆,退了回來。
乾瘦老者這方追擊的五人呈一個半圓形將鐵策五人圍住,而就在鐵策五人驚魂未定的施法抵擋乾瘦老者這方五人隨即發出的術法和法器時,一名白衣修士卻是沒有任何聲息的悄然出現在了五人後方的甬道之中。
這名白衣年輕修士長得唇紅齒白,英俊瀟灑,但是卻是極其的陰險,鬼魅一般出現的同時,身上的白色法衣上竟然是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