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麵條填飽了肚子,九月便拿着種子出去全種了下去,覆土澆水,一個時辰後,她才乏力的回到屋前,原本還打算去砍些竹子回來的想法也暫時取消。
日子要一天一天的過,她可不想這輩子還像前世那樣過勞死,誰知道這次還有沒有那樣的運氣再重生一次呢?
想得很開的九月回到灶間打了熱水,回屋洗洗涮涮去了。
今天因為餘四娘,她要買的好多東西都還沒買回來,比如現在她就急需一個浴桶,好痛痛快快的泡個熱水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遮遮掩掩的洗。
唉,她想,她的人生暫時有目標了,她需要一間再結實些的屋子,嗯,不過太大,一臥室一客廳一廚一衛便夠了,裝飾不必太好,像現在這樣用自己的手一點一點兒創造出來就行,看着舒服住着舒心便夠了,吃的嘛,蔬菜新鮮偶爾開開葷就好……
九月邊洗邊天馬行空的想着,她甚至在腦海里開始勾勒自己未來的小家該是什麼樣子,她前世的職業或許是神聖的,可那並不防礙她豐富的想像力,哪怕她過了十五年清心寡欲的日子,這點兒想像力卻還是保留着的,前世的想像力用來寫小說,這一世嘛,就用來打造自己的小日子吧,以後要是有機會,也可以寫一些故事出來自娛自樂一下。
想到這些,九月今天有些浮動的心頓時安靜了下來。
洗漱完畢,又舒舒服服的泡了腳,給自己做了個足底按摩,九月才收攏了衣服拿到河邊去洗,洗完晾好,天色已然有些昏暗了,她想了想,把衣服晾在了隔壁雜物間裏。
中午吃的有些晚,這會兒也不覺得餓,九月乾脆不做晚飯,去灶台收拾了一番,便回屋反鎖了門休息。
這一躺下便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習慣性的瞄了屋子一眼,突然的,她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隔壁有人!
九月的腦海里浮現這個念頭,背脊後一陣發涼,她迅速的坐了起來,從枕頭後摸出剪刀,赤着腳便湊近了那邊的牆,說是牆,其實也不過是綁得結實的稻草,她悄無聲息的貼近,側耳細聽了聽,卻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可她卻直覺得覺得,那邊就是有人。
會是誰呢?
九月皺了皺眉,左思右想,若說是賊,竊物?就她這破茅屋有什麼可偷的?竊色?以她災星之名,誰敢冒着不要小命來打她主意?更何況,這一片也是被人忌諱的地兒呢。
難道是她直覺出錯了?隔壁進的不是人是什麼野獸?
可是,她在這兒住的也有些日子,也沒聽祈喜提起過什麼野獸啊,便是她在這兒住着,也沒見到什麼野獸的腳印什麼的。
九月忐忑的聽了一會兒,愣是沒聽出什麼來,忽的,她想起了之前回到落雲山時那一次,她就是這麼感覺。
但,那畢竟是偶爾,這天底下哪來那麼多帶着刀劍的人出沒的?又不是拍江湖劇。
想到這兒,九月的心定了定,她決定過去瞧一瞧。
於是,她摸到了門後面放着的棍子,一手剪刀一手棍子的開了門出去,一步一步接近隔壁的屋門。
那邊的屋自然也和這邊一樣換了竹子的,不過,因為裏面堆放的都是雜物,她一向不會上鎖,這會兒推開也是輕而易舉。
九月幾乎是屏了呼吸,背上一陣一陣的發涼,可為了下半夜能睡個安生覺,她不得不硬着頭皮進去一看究竟。
門開了,她也邁了進去,可就在這時,她眼尖的瞥到左邊衣服晾着的地方有個影子,她頓時心頭狂跳,手中的棍子下意識的揮了出去。
然而,剛揮到一半,她只覺手腕一麻,手中的棍子便掉落在了地上,緊接着,手便被反剪到了身後,她還來不及反應,背後便貼上了一個人,而那人的手則繞到了前面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一下,她可不止是心頭狂跳那麼簡單了,此時,簡直可以用魂飛魄散形容她的心情。
完了完了,她的直覺真的失靈了,這麼危險的事兒,她居然一點兒也沒感覺到,剛剛她還在想像着未來美好的日子,可只幾個時辰,她便落入了魔掌,結局會是如何呢?先那什麼再殺?還是先殺了再那什麼?
「別喊!」正冒冷汗之際,身後的人低低的開了口。
這聲音
016怎麼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