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仰着身子,張開手臂,似有懷念道。「我記得那年自己剛好來到這個國家。」
「那年我剛準備離開這個國家。」中年男人道。
「結果我們碰面了。」妮妮蘿笑道。
「所以我沒有離開。」中年男人的語氣也頗有意味道:「但現在你卻準備比我離開。」
「總歸都會離開,只是時間不同而已。」妮妮蘿無所謂道。
每個人都有他們的過去,也有人活在他們的過去,因為那是他們活着的意義。
妮妮蘿繼續喝着自己的酒,中年男人繼續擦拭着自己的酒瓶,他們都有着自己的過去,他們都隱瞞着自己的過去,曾經的某件事讓她與他相識,她和他一起來到這個國家的中心,因為他們都有各自需要完成的事情。
這是他和她活着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