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張德、李道宗、李恪……組團黑金黑裝備,冉氏除了委曲求全之外,別無出路。
西南銅礦金脈之廣泛,足夠讓這幫賤人行險玩「肉體毀滅」,到時候就沒有什麼冉氏不冉氏了。
皇后雖然厲害,面對這種鐵了心要學習老闆好榜樣的「毛會」,也只能「望毛興嘆」,徒呼奈何。
馬周作為張德的「老部下」,對自己這個「老上司」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化不可能為可能」。他估摸着張德肯定是又有什麼好處,然後拿房玄齡出來頂缸,這是張德的做派風格,素來不願意在人前顯貴。
只是猜想是猜想,實際是實際,馬周沒有真憑實據,也不敢「黑」自己的老上級。畢竟,現在他在遼東「主持」工作,重要業務的具體負責人薛大鼎,當年可是滄州的一把手,跟老張那是合作愉快一直愉快。
然而既然老闆提了問,作為職業經理人,馬周也不能說我特麼知道個屌,只好小心翼翼回道:「黔中毗鄰江西,房公略有感懷,類比嶺南,也是正常。」
李董一聽,覺得這個解釋是靠譜的。做官的,既然權力削弱,那就爭實利。說到底無非名利二字,廣州獲利,黔中得名,的確是相得益彰。
「起詔批覆吧。」
「是。」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皇帝老子還專門讓許敬宗寫了個賦,好好地把房玄齡給誇了一遍,說是全天下的官吏要是都向房喬學習心繫百姓,還愁什麼不能安居樂業國泰民安呢?
誇人的文章傳到江西,房二郎看完之後,感慨萬千:朝廷還是講道理的啊,陛下還是英明神武的啊。沒錯,我家大人,就是這樣一個心繫百姓的當世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