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根本沒有人搭理她,盛怒中的兩個人已經徹底將她給忽視到底。
溫伯筠堯沒有想到老頭子為了溫伯馨雅竟然真的要將他趕出老宅,心裏一股怒火不停的燒,燒得再一次失去理智:「好,搬就搬,反正爸您一直看我不順眼,將婉儀當成了眼中釘,現在有了孫女兒便是萬事足,自然更加不待見我們,我這就搬出去,不再礙您的眼。」
溫伯老爺子氣笑了,好冠冕堂皇的話,明明是他拿搬出溫伯家來威脅他,現在反而變成了是他趕他出溫伯家:「要搬出去就趁早搬出去,省得家裏被你們鬧得家不成家。」
溫伯老太太看着他們父子爭鋒相對,急得頭髮都白了幾根:「溫伯,你麼大把年紀,怎麼還和孩子置氣,你就不能對筠堯說句軟話不成,還要將筠堯趕出溫伯家,你這樣是想讓我們溫伯家家破啊!」
溫伯老爺子銳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你方才聽清楚了,是他自己要搬出溫伯家,可不是我要將他趕出溫伯家的。」
他的語氣夾着滔天的怒氣,慈母多敗兒,就是她將筠堯慣成了這個得性,筠堯是仗着她的勢才敢處處與他做對!
溫伯老太太的目光一縮,背心涼涼的連忙去拉扯溫伯筠堯:「筠堯,有什麼話和你爸好好說,怎麼張口閉口的就說要搬出溫伯家,你這樣我和你爸多傷心啊!」
溫伯筠堯聽着她的話,臉色一片鐵青:「反正他現在有了孫女兒,眼裏哪裏還有我這個兒子,我又何必呆在老宅里礙他的眼。」
溫伯老太太這才看到了沙發上垂着頭的溫伯馨雅,這才知道這對父子原來是因為她才這樣針鋒相對,心裏對溫馨雅越發的厭惡起來:「你這個掃把星,一回到溫伯家就攪得溫伯家家無寧日,看着你爺爺和你爸這樣針鋒相對,你居然冷眼旁觀,你到底安的什麼心,當初……」
「你在中間攪合個什麼勁,今日是我做主將溫伯瑜雅趕出了溫伯家,是因為她做了危害溫伯家利益的,損害了溫伯家聲譽的事,又關馨雅什麼事?我們一個是她爺爺,一個是她老子,有她在中間攪合的權利嗎?」溫伯老爺子陡然間打斷溫伯老太太的話,語氣凌厲到了極點。
溫伯老太太張口結舌!
「奶奶!」溫伯馨雅緩緩的抬起頭來,那張被溫伯筠堯打過的臉,紅腫得厲害,竟有一種悚目驚心的感覺,她的嘴角還有半干血絲,讓她整個人顯得柔弱可憐。
溫伯馨雅那張腫臉,一下子就映入了溫伯老太太的眼眶裏,讓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縮了一下,竟然有一種不敢直視她的感覺。
反倒是溫伯筠堯不樂意道:「爸,瑜雅到底做了什麼危害溫伯家利益的事,她不過一個十五歲的未成年少女,能做什麼危害溫伯家利益的事。」
溫伯老爺子對他已經失望透頂了,擺擺手道:「王媽,你將今天的報紙和雜誌拿過來。」
王媽將早上一報紙和雜誌抱了出來:「老爺,您自己看報紙和雜誌吧!」
溫伯筠堯迷惑不解的看了一眼王媽奇怪的眼神,低頭一看,雜誌上面是溫伯瑜雅宴會上與人毆打漫罵的照片,翻了一面,右下角一張打了馬塞克模糊化的香/艷照片,他定眼一看竟然是溫伯瑜雅,旁邊還有一則溫伯瑜雅在尹家大小姐的宴會上,同一神秘男子衣帽間激/情火熱的報道!
後面通篇大路的都是鄙夷和不屑的話,溫伯筠堯一一的翻看報紙雜誌,上面幾乎都有溫伯瑜雅的報道,甚至因為寧婉儀和溫伯瑜雅將他也扯了進去!
暗暗影射溫伯瑜雅有其母必有其女,還指出這么小就知道勾引男人,其母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溫伯總裁原來喜歡殘花敗柳,還要是那種帶着拖油瓶類型的!
溫伯筠堯頓覺一陣五雷轟頂,感覺到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似的,疼得他兩眼火冒金星。
溫伯老太太也看到了報紙和雜誌,想到今日打牌的時候,幾個牌友看她奇怪的眼神,還隱晦的提起了幾次溫伯瑜雅,因為她向來不帶見溫伯瑜雅,所以每當她們提起溫伯瑜雅,她都不冷不熱不咸不淡的一字帶過,所以也就不知道她們要表達什麼意思。
此時看到報紙和雜誌上面的報道,她頓覺丟人都丟人到姥姥家裏去了,她握着報紙,因為怒氣而顫抖的手幾乎握不住手上薄薄的報紙:「筠堯,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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