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後,就是做的討好人的工作,吃開口飯的,好話說盡,甚至還備受歧視羞辱。
自己堂堂正正做生意,哪有不好意思的道理。
「冬哥,錢是最親近的,只要想到有錢賺,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們是偷還是搶?憑勞動憑技術吃飯,這是高興的事呢。更何況,我這是第一次當老闆,開心得很。」
「不對吧?我聽別人都把你叫老闆娘。」冬子玩笑起來。燕子又打了冬子一下:「怎麼?老闆與老闆娘,有區別嗎?」
「那倒沒區別,反正是你說了算。」
「真的我說了算?」燕子裝着要把所有的錢往懷裏攏的樣子。
「你算賬比我厲害,當然你說了算。老闆老闆娘都是你,我只不過是個大廚,對不對?」
「冬哥」燕子故意拉長了聲調,嗲得不行的樣子。「你才是老闆呢,我都是你的,什麼不是你的?」
聽到「我都是你的」這話,冬子突然感到心裏一震,確實,這句話如此自然地說出來,真實而熱烈,冬子向前一傾,兩人的嘴,就合在一塊了。
過了好久,兩人才分開。燕子臉有些紅:「人家身子這兩天不方便。」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燕子,我們等那一天,我們等得起。」
冬子與燕子分開一段距離,為了打破這種尷尬,冬子想到了一個問題。
「燕子,你跟那些顧客說得對,我們不能無限制地擴大。擴大一倍營業額,我們有幾個跟不上。第一,原料跟不上。鴨子只夠賣明天一天的了,在市場上去收,放養的,這個品種,恐怕不多,要等你們村裏的出來,那還得起碼兩三個月。」
「你在武漢,就沒打聽到有鴨子賣的?」
冬子知道武漢白沙洲有一個市場,全國各地的生鮮活物,都在那裏賣。但武漢的滷鴨脖,大多數是用的圈養的鴨子,品種也不同。而自己對鴨子的要求很高,數量恐怕也有限。況且,對鴨子是否是圈養還是放養的,只有燕子才有這個迅速的判斷能力。
「冬哥,別慌,我們明天早上,開車到白沙洲市場,我們自己去看。聽說那市場,凌晨四五點就開始了,菜販子們批發完,要趕到六點鐘前拉到市區內各個菜市場賣,所以開得早。我們明天早點出發,在那裏如果找到鴨子了,買些回來,再拉回來,還是上午七八點鐘,不耽誤明天幹活,怎麼樣?」
冬子馬上擺出了第二個顧慮。主要原因是兩人的精力有限。從殺鴨子到脫毛到清理,整個過程,非常辛苦。僅憑兩人的力量,一天製作一百隻鴨子就算是極限了。更何況,還有羊肉串的事。所以,這個工作,是非常麻煩的。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裏的操作空間。這麼多鴨子加工,得增加灶增加操作面積,這些,都是兩個人,無法勝任的。
如果做事不留有餘量,萬一有任何意外或者突然情況,那是要出事的。
燕子問到:「那我把爸媽叫過來給我們幫忙,怎麼樣?」
「不行,他們本來養育蚯蚓就夠他們忙的了。爺爺也不可能到這裏來住,整天聽到鴨子嘎嘎叫,血腥的味和腥氣,他也受不了。如果全家人都在忙這個,哪個照顧他呢?」
這下把燕子難住了,她只用線性思維的方式,加一倍量,多賺些錢,誰知道,生意再好,賺錢也是有極限的。
突然,燕子想到了一件事,大聲說到:「人的事,我有辦法,你莫慌。」
原來,跟她一起在武漢唱歌的小樊,就是冬子們叫的4號,前兩天打電話來了。她原來中學的同學在追求她,要她跟他一起,到廣東去打工,說是一個月可以掙五千元錢。小樊也在想,如果自己還在歌廳干,那肯定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那是一個青春行業,今後,傳出去了,也不好嫁人。想找一個長久職業,她這個男朋友催着他去上班,其實是到順德一個木工家具廠做油漆工。大工,每天月8000,小工每月5000元,工作雖然辛苦,但錢掙得踏實。
要知道,歌廳這種生活,小樊早就想擺脫了。如今弟弟上了大學,自己也該想自己後路了。男朋友對自己太好,不想太傷人家的心,也決定上岸了。
燕子把情況給冬子一說,問到:「你覺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