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日方灰頭土臉的回到了下榻處。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三井名服渾身發抖的道:「三千萬,合計九千萬兩白銀的賠償,我要是答應的話,我怎麼回去!」
確實如此。
要是讓日方拿出九千萬兩白銀,還不如放棄所有的戰艦和士兵來的划算。
當然,作為一個國家,事情是不能這麼做的。
加藤友三郎也握緊了拳頭:「這真是個非常蠻不講理的人。」
這時三井名服忽然對三井成道:「你去找他,私下問出他的底價,哪怕不惜一切的求他,以你個人的名義。」
三井成。。。。
加藤友三郎也看着他:「試試吧,事情總要解決。三井成,我們再也承受不起剩下的戰艦被毀滅的結果,我們更不能允許他和沙俄有所勾結,到時候清廷也會不甘寂寞的,兒玉源太郎這個罪人!」
「他就為了一個鼓浪嶼,惹出這樣的麻煩!」三井名服癱在沙發上,無神的看着天花板喃喃的道:「韓桑絕對是在獅子大開口,他應該很清楚我們拿不出這麼多錢的。」
這句話很對,然而事情總要解決。
三井成自然成為了最好的溝通者。
「三井成,你現在就去找他試試他的底價。讓福田開車送你吧。」三井名服再度催促道。
他口中的福田是加藤的助手,一名異常驍勇的武士。
侍立一邊的福田立刻上前一步道:「請。」
三井成無法迴避抬起頭來之際,正好發現加藤友三郎收回了和三井名服的一個有些詭異的眼神,他忽然心中一涼。
確定他離開酒店後三井名服對加藤道:「加藤閣下,請牢記三井家族為國家的付出。」
「放心吧。」加藤說着走去三井名服的身邊,他看着三井成的背影幽幽的說:「可惜了啊。」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無奈。
因為他們目前對ptr確實無可奈何。
倖存的日方士兵和觀戰的渡邊都已經清楚的和他們描述了飛翔在機槍和火炮射程外的三叉戟的攻擊模式。
加藤友三郎作為日方海軍作戰專家清楚的明白,這簡直是無解的攻擊方式。
除非他們也有戰機。
但這是1906年,不要說日本,就連科技最發達的歐洲都還沒有出現這種東西。
韓懷義敢這麼狂,正是吃定了他們。
但這一切只是暫時的!
此時此刻還在路上的三井成,正在拼命的回想一切,然後分析情況。
叔父和加藤帶上自己,並讓自己成為談判團的副團長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只因為自己和韓查理熟悉嗎?
他思來想去,忽然冷汗連連。
「停車!」三井成忽然道。
福田一腳剎車轉頭看向臉色陰晴不定的三井成,不明白他的用意。
三井成點上根煙,顫抖着手推開門走到路邊。
想明白了其中緣由的他忽然想逃,但是他能去哪裏呢?
三井成茫然回頭忽然對上福田有些警惕的眼神,三井成不由心涼如水,原來每個人都明白自己才看穿的事情,只有自己還蒙在鼓裏!
「怎麼了,三井桑。」福田問。
三井成掩飾的一笑:「我在想怎麼和他談,現在有點把握了。」
「有點把握了嗎?」
「嗯,畢竟我和他有些交情嘛,走吧,福田君,今天麻煩你了。」三井成道。
經過這次短暫的停留,二十分鐘後,三井成終於來到了韓懷義的住處外。
列西科是認識他的,見到是他就笑呵呵的說:「三井啊。」
「哈,我來拜見韓桑的,你也知道我沒有辦法。」三井成順便和列西科介紹福田道:「這位是福田少佐。」
列西科對目光陰冷的福特打招呼時,三井成忽然說:「那句俄國俗語怎麼說的?」
列西科茫然之際,三井成用自己和加夫里拉學的俄文嘀咕道:「看住他。」
然後他笑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