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陵生也沒繼續解釋一個要錢的地痞究竟哪裏可怕,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寧可小看自己,也不要小看別人,記住我這句話。你能少吃很多虧。」
「寧哥,你說的這個道理我明白,我並不是一個盲目自信的人,但我覺得真沒必要去搭理一個流氓。」話音未落一輛車子由遠及近,上面的人看着就像是路平。
寧陵生道:「我不想和他說話,你把應神交給他就趕緊回去,今天對你而言可不是黃道吉日。」
上了路平的車子,我將手裏的布兜遞給他道:「這就是能保佑你發大財的應神了,回去後你在屋子裏選一個不對門口,不對廁所的地方擺一張供桌,供桌以錦布遮掩,將夢龍擺放在桌子底下。家裏沒養寵物吧?」
「沒有,只有我和老婆兩個人。」
「那就好,千萬別動它,那會給你們招惹來大麻煩的。」
路平想了想,露出一臉虛假猥瑣的笑容道:「秦大師,我絕對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可就這樣一個木盒子真的能保佑我賺大錢?」
「你完全沒必要擔心,現在又不找你要錢,等你心想事成了之後再給我錢,所以即便是沒用對你也沒損失。」
「這倒也是,您可千萬別見怪。」
「不需要解釋,你有疑心是很正常的,甭說你了,我自己都不信,但是見得多了。就相信了。」
「好,那我回去就恭恭敬敬的把盒子供奉起來,您放心,如果我發達了,那我一定重重感謝您。」
「你也別客氣了,總之千萬記得我的話,不要讓人動了這盒子。」
「放心吧,回家之後我就專門安排一個房間供奉盒子。不會讓外人進入的。」
下車之後我正打算往回走,又接到了雪驚秋的傳呼,回了電話,她說現在太無聊了讓我陪她喝酒聊天。
想到寧陵生的叮囑本來我是要推辭的,可是轉念一想去酒吧也是待在屋子裏,也很安全,於是我也沒推辭,徑直去了酒吧。
此地距離酒吧也很近,走路十分鐘不到到了門口,下午酒吧並未開業,只見三四名服務生正在打掃衛生,今天雪驚秋又換了一身衣服,穿着乾淨利落的深灰色女式西服,梳着馬尾辮。本來就很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白皙。
她站在吧枱處。背影俏麗誘人,讓人一眼就看到了眼珠里。
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氣場」,雪驚秋回頭看了一眼,見到我後她將一個大口杯放在邊上,倒了一杯酒後對我道:「這是非常著名的烈性酒,叫紅唇烈焰。」
「這名字真好聽,問題是和這兩都不挨着。」
「那是因為我還沒做完。」說罷她低下頭在就被口處抿了一口,留下濃濃的口紅唇印,接着掏出打火機打着火對杯子點了下。
轟然一聲,一股淡藍色的火苗從杯子裏竄了起來。
這酒居然能點着火,可見其酒精純度有多高。
雪驚秋媚笑着對我道:「你敢喝了這杯酒嗎?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喝最純的紅唇烈焰。」
聽她這麼說我也是頭腦一陣發熱,上前端起杯子道:「這有什麼不敢喝的。」說罷我仰脖子將一杯酒灌進了肚子裏。
那酒簡直就像是一根鐵管直捅進我的肺里,痛的我差點沒跪在地下,接着猛然就覺得肚子裏凝結成一團熱氣,這股熱氣迅速沿着我四肢百骸流淌,很快我就覺得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
那股難受的勁頭就甭提了,但我還是再強裝沒事兒,用手撐着吧枱道:「大下午的你怎麼想起找我喝酒了?」
「不行嗎?」
「當然行啊,我就是好奇一問。」
「這有什麼好奇的,我心情不好當然需要找人聊天解悶了,找寧總他半天也沒半句話說,所以聊天只能找你了。」
此時我覺得呼出來的氣都燙鼻子,胃裏簡直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可不能吐了雪驚秋一身的,那就徹底翻臉了。
想到這兒我打算去廁所里把酒吐出來,可是雙手剛離開櫃枱,猛然就覺得天旋地轉,我只能再度扶住櫃枱。
姑娘嗤嗤笑道:「怎麼了,看你那副樣子簡直就像豬頭一樣。」
開始我還以為她在和我開玩笑,可是她笑的表情越看越古怪,隨後我就覺得眼前一陣陣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