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就覺得這個兒子有問題,而看他母親的面相狀態應該是剛犯病不久,我也是多疑,第一個念頭是會不會是兒子害了母親,因為王崇明的表情看不出半點焦急和關心,有的就是痛恨和不耐煩,尤其是他掰開母親抓着車窗的手,恨不能把母親的幾個手指頭給蹩斷。」
「而之後我們遇到了趙大福,他自己說了是嶺背村的人,而買這個銅鏡的藉口在我看來根本不值一曬,被黃大仙附體的人供一面鬼鏡能起到什麼作用?這就是信口胡說,而鬼鏡唯一的作用就是害人了,之後我帶着你們去嶺背村就是為了一探究竟,因為我知道林伯就是嶺背村的人。」
「是啊,那時候偷渡去了北灣,被老法王所救,當時我和他說了一次祖籍在臨江市的嶺背村,難得你們都還記得。」
「我記憶力還成,一般從耳朵過的話是很難忘記的,看到有人花這麼大代價在嶺背村修祖墳我估計這人十之八九是林伯了,和您聯繫上果然如此。」
「所以後來的車禍和新聞報道都是為了讓這些人現形的?」得知了寧陵生的這一計劃後我簡直要對他五體投地的拜服了,同樣都是人腦殼,我的和他比簡直能丟了。
「世侄啊,這次如果不是你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說罷,我該如何感謝你?」
「林伯客氣了,這些年您對父親的支持力度是巨大的,咱們這是互相幫助。」
「我知道你不缺錢,所以該送你什麼東西還真不好想。」
「只要您身體健康那就好。」寧陵生笑道。
「好,那我就請你們吃頓飯吧,聊表心意。」之後我們去飯店吃了一頓海鮮大餐,其實這對寧陵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根本就不吃任何葷腥。
吃過飯林伯要和寧陵生聊天,我和王殿臣先回去了,然而剛出飯店就見大街上圍着一群人,我們也湊過去看熱鬧,只見三四個小伙子圍着一個瘦弱的男人狂毆,這些人是拳拳到肉,打的極為兇狠,地下那人手抱頭蜷縮成一團發出陣陣悽慘的叫聲。
「這是要把人打死啊,這些人也太狠了。」
「你知道什麼,這男的天天在這脫褲子耍流氓給打死活該,」圍觀人群里有人道。
這時挨打的人雙手被人給掰開,一個年輕小子連抽那人嘴巴子。
我一看他臉,居然是林邊。
那四個小年輕也不知道手腳輕重,奔着死里打他,拳打腳踢還不過癮,一個愣小子找了塊磚頭要砸他下半身,見事不好我和王殿臣趕緊上前攔住他。
「哥們,別多管閒事,你知道這是個什麼混賬東西嗎?」他鐵青着臉道。
「我知道,對他我簡直是太了解了,不過這人是我鄰居,四位朋友饒過他這次吧。」
「饒過他,你說的簡單,我妹妹差點被給嚇死。」他惱火的道。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現金大約有一千來塊錢遞給他道:「算是我們補償你妹妹的一點小心意,真別再打了,打死他你也要擔法律責任的,為這樣一個人把你搭進去,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