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老太太隨即說了以下一番話。
"小寶,你記住,現在你還小打不過他們這麼些人。等你長大了找機會把這些人全殺死給你爹報仇記住了沒有?"
這句話聽得我是滿心愕然,都說高台教化,長輩的責任就是教晚輩懂的是非對錯,不說一定要做出對社會有多大的貢獻的事情。至少不能成一個危害社會的壞人。
可是這個老太居然教唆自己親孫子殺人,簡直不可思議。
老太是個瞎子,她並不知道我們就站在她身前十幾米的地方,所以一句話說的是"鏗鏘有力",我們三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隨後她帶着孫子顫巍巍的回去了。
看着她佝僂虛弱的背影,王殿臣嘆了口氣道:"在她身上我懂得了巾幗不讓鬚眉這句話的含義。"
"別扯淡了,趕緊回去給寧哥包紮傷口。"此時血水已經從厚厚的手帕里滲了出來。
我們工程隊常年在人跡罕至的區域做工,藥品自然是隨身攜帶。而且是中藥西藥都有,以備不時之需,回去後先倒上金瘡藥粉之血。然後裹上紗布,王殿臣道:"大哥。這老太太遲早要把那孩子教壞了,這一刀你是擋了,但遲早他還會捅出去。"
"能擋一次是一次吧。"寧陵生笑道。
"你說哪有這樣教育孩子的,這不是把小孩往斷頭台上送嗎?"
"當人的精神崩潰到了臨界點,人的思想就會變的極端,你還是少操點心,管好自己就成了。"寧陵生道。
"好吧,我不說了。"
接下來還得是繼續處理牆壁,可問題是無論我們怎麼做,這處看似平淡無奇的牆壁始終無法被破一點。
村民就像存心看我們洋相,每一個人都有意識的躲着我們,我們知道這裏肯定有原因,但卻無法得到答案。
我們每天看到的只有村民冷漠的眼神和劉蘭生罵罵咧咧的髒話,事情根本沒有半點進展,相比較修墳的人我們就是一直原地踏步踏。
陳昇不止一次對寧陵生提起說要終止工程,寧可賠付也別在這浪費時間了,但寧陵生卻很沉得住氣,他讓我們暫且先等等。
結果陳昇又來和我們商量,讓我們勸勸寧陵生不要死扛。
我估計寧陵生是看出了什麼,於是去了他那兒想打聽狀況,沒想到進了帳篷就看見雪兒在小桌子上踮着一隻腳正在轉圈,那姿勢恍如芭蕾舞演員一般,而且它長而柔順的尾巴緊緊依附在身體一側像極了芭蕾舞演員的長裙,姿勢的優美絲毫不輸於舞者。
我看傻了。
而雪兒看到我立刻附身跑回寧陵生的肩膀上,小腦袋躲在寧陵生腦後就像含羞的少女一般。
我忍不住哈哈笑道:"它還不好意思了。"
寧陵生道:"雪兒除了不會說話,它的心思不比人差。"
我道:"真是太可愛了,寧哥,我也想養一隻。"
"銀貂,尤其是純種血眼銀貂可遇不可求。"說罷寧陵生拿起桌上的一枚花生。
"寧哥,給我餵一次成嗎?"
"成啊,你來。"說罷他將花生米遞給我。
我在雪兒面前晃了晃道:"來了啊,瞧好吧您。"說罷將花生米向上拋去。
直到花生米落在地下雪兒動也沒動。豐系役。
我以為是它沒看見,於是撿起地下的花生米,這次沒等我拋起,雪兒突然齜牙沖我發出一聲尖叫,那表情似乎很憤怒。
寧陵生呵呵一笑道:"我早就和你說過,雪兒不是寵物,它的自尊心比人還要強烈,所以千萬不要抱着逗它玩的心態與之相處,我可沒有嚇唬你,但是你得小心它摳你眼珠子。"
我嚇得趕緊把花生米還給寧陵生道:"得勒,我對不起您了。"說罷我給雪兒敬了個禮。
它這才閉起齜着的牙。
"寧哥,咱不走留在青葉村是為了置氣還是為了賺錢?"
"錢對我來說從來沒有到必須要賺的程度。"
"難道是為了置氣?"我試探着道,寧陵生是個極度理性的人,難道這次難得"感性了一把"?
他微微一笑道:"或許是吧,我想眼下也沒別的事情可做,所以不如把手上的活兒做好。"他
51渣男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