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地老兒飛劍出手,劍光森冷懾人,帶着濃烈的血腥之氣,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
這種殺人手法,太象流血的石頭人了,這時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其身上。
只見他身形乾瘦,如皮包骨頭,一頭白髮沒有半點光澤,眼睛更是渾濁無神,但站在那裏卻讓人冷嗖嗖似的,很陰沉凌厲的感覺。
「趙長齡,你怎麼這樣沉不住氣,這樣就暴露了。」秦朗冷笑了起來。
這個老兒正是秦家,打掃院子的長工,他很自信,自己這飛劍一出手,就可以滅了黑衣人,然後趁着秦家一片大亂逃跑。卻沒有想到,秦家這摔壞腦子的小廢物秦風,殺豬刀一揮,歪打正着,剛好把繩子割斷,讓黑衣人逃過了這一劫。
趙長齡努極看向秦風,手一招,飛劍化作一抹寒芒飛回口中,然後口中一張,飛劍冒着森森冷氣射出,如電向秦風射來。
秦風壞了他的大事,讓他怒不可遏,要殺了秦風。
眼看飛劍轟然而馳,就要把秦風的頭顱斬掉,趙長齡面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對他來說,在這種距離,就連秦朗都來不及出手施救,就可把這個摔壞腦子的廢物,斬成兩截。
這廢物不知死活,這可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然而就在飛劍離秦風,還有三寸之時,眾人一片驚懼尖叫中,從其腳下的地上,突然冒出一層淡黃光幕,竟然把飛刀擋住,在那裏左搖右晃,掙扎着不能再前進半點。
趙長齡一見之下,不禁面色一沉。
「秦家這伙垃圾,竟然在這裏佈下了符陣,看來自己的計劃,早被他們察覺了。」趙長齡不禁眉頭緊皺了起來,這事比他想像中要麻煩得多。
「不錯,趙長齡你真以為我們只是嚴刑拷打,這黑衣人嗎,我們只是想把你這條大魚炸出來而已。」
秦朗冷笑出聲。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身份的。」
趙長齡面色鐵青,他自認為,這佈置已算得上是天衣無縫了,沒想到還是讓秦朗看出破綻了。這實在是讓他鬱悶之極。
「我猜的。」秦朗笑了:「我只是懷疑而已,趙長齡,那流血的石頭人,是你故意找來製造混亂,內應外合的吧。」
「哼,你發現了又能怎麼樣,一幫垃圾廢物,若不是這摔壞腦子的廢物,我早就得逞了,好,現在既然這樣,大不了把你們秦家這些人全滅了就是了。」
趙長齡身上暴發出一股恐怖氣息,手向飛劍一點,源源催動飛劍。
飛劍的光芒愈來愈盛,發出了耀眼強光,快速旋轉着,竟然向淡黃光幕,站進了半寸。
他面現狠色,咬破指尖,化為一團血光,一閃之下,沒入飛劍之中。
飛劍中隱隱有一絲血色,有淡淡的血腥之氣瀰漫開來,讓在場的人都大駭失色了起來。
眼見秦家眾人,驚懼之下連聲尖叫,催動飛劍的趙長齡發出得意的笑聲,不斷的咬破指頭,一連竄的血光飛出,融入飛劍之中。
淡黃光幕,隨着飛劍上傳來的力量越來越強,開始如水波一樣震盪了起來。苦苦的支撐着,一幅隨時要,碾壓而過,把秦風斬碎的樣子。
見秦風嚇得面色慘白,大叫大嚷,趙長齡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意。
對他來說,既然身份暴露了,又看秦朗那幅臉如菜色,一幅虛弱的樣子,乾脆索性在秦家嶺大開殺戒,滅了他這對廢物父子再說,倒是九族盟訂有盟約,一些別有用心的家族的那些老不死,要怪罪下來,很是讓人頭痛。
「看樣子,這樣在秦家嶺大殺一場後,在南境是呆不下去了,眼前只有滅了秦朗父子,神蟹霸天訣,和流星暴風腿法,遠走他境,隱藏起來,等到功法大成後才殺回來。
趙長齡發狠想道。
趙長齡考慮後路之際,手上的攻勢也愈加猛烈,飛劍竟然發出可怕的轟鳴之聲,如一個個炸雷似的震響了起來,讓正在催動符陣,空不出手來的秦朗看得暗暗着急。
而其他秦家弟子,因為修為較低,這樣級別的較量,他們根本插不上手來。
這時,那些原來以為可以輕易解決,這掃地老兒趙長齡的。這時見情勢不妙,想要四散開逃走,卻發現飛劍劍光籠罩,竟然如一個大大的鐵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