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他:「師傅,你快點。」
他卻說慢條斯理:「姑娘不急,飛機一般都會晚點的。」
……這司機也特不靠譜了。
被他耽擱兩下,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歐陽的蹤跡。
我滿機場的找,最後找到了登機口。
他還在候客廳里坐着,只是旁邊還做了另外一個人。
是個女的,長發飄飄,穿着一件白色的紡紗裙,純潔美麗。
此時的歐陽,正低頭跟她喃語着什麼,她笑得很歡,還帶着點嬌羞,完全褪去了往日用下巴看人的高傲姿態。
難怪,他執意要把我的床鋪按在徐玲的床位上,原來他早就知道,徐玲不會回來了。
他跟我說是去進修的,可為什麼會跟徐玲一路?難道徐玲也進修?
我感覺自己挺可笑的,明知道以徐玲目前的地位,遠達不到進修的資格。
如果一定要說她有資格,那也是特意為歐陽而安排的。
他說是院長讓他去進修的,所以徐玲跟上,而是院長的意思嗎?
還是說,歐陽也從來沒拒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