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南,你在哪兒,我好想你……」
癱在床頭午睡的雲秋夢嘴裏不斷地發出囈語,時不時的還會伸出做出抓抱的動作,想必她與志南又在夢中相會了。
幾次抓空之後她猛地睜開了眼,卻止不住驚叫起來,因為岳龍翔正坐在她對面拖着腮幫子看着她,就差沒把口水流出來了。
她頗為不滿的向岳龍翔瞥去一眼,「你來多久了?來這做什麼?」
岳龍翔痴痴的沖她笑道:「實在是想你想的受不了了,所以忍不住來看看你。」
雲秋夢很是無奈的扶額嘆氣道:「你記性未免也太差了吧,咱們昨天早晨不是見過面嗎?」
岳龍翔低頭掰起了指,「有句話說得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合計着咱們至少有半年未見了。」
「現在已經看完了,我好的很,你可以放心的走了。」說罷,雲秋夢下了床便將岳龍翔往門外推。
岳龍翔忽而轉過身抱住她的胳膊,像個撒嬌的孩子般央求道:「我的好妹妹,你別急着趕我走嘛!求求你了……就讓我再陪你待一會兒嘛!」
雲秋夢努力的想要掙脫岳龍翔的束縛,卻是被他越攥越緊,他的三位小妾見到此情景紛紛都退了出去。
「你還不松,信不信我揍你。」生怕有人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雲秋夢幾乎使出吃奶的勁兒才將他推開。
一個踉蹌,岳龍翔便栽到了床上。躺在床上的岳龍翔一動不動的望着屋頂,只是不斷的唉聲嘆氣,「雲妹妹,看來你對我還是有些偏見。」
雖然知道岳龍翔決計不會再讓石室中的事情重演,但云秋夢就是莫名的感到牴觸,可沒當想起岳龍翔曾耗費真氣救過她這件事,她又有些於心不忍。
只見她慢慢走到岳龍翔身邊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你若是再敢給我動動腳的,我就去廚房給你的阿彪下點耗子藥毒死他算了!」
這招果然好使,岳龍翔滿臉堆笑並發起了毒誓,「我保證,我以後儘量不跟你動動腳!」
岳龍翔話音剛落,霍彪忽而提灼魂劍怒氣沖沖的闖了進來,「雲秋夢,你這個小妖女,給我滾出來!」
很明顯,倆人全被霍彪這氣勢震懾住了,岳龍翔緊緊的將雲秋夢護在身後,「阿彪,你瘋了嗎?誰准你提着劍來這裏鬧事的,若是嚇到雲妹妹可如何是好。」
「我今天非一劍斬了這個蠱惑人心的妖女不可!」霍彪怒氣沖沖的說道。
聽完這話,雲秋夢的心突然如水般平靜,只見輕輕推開身前的岳龍翔,而後伸握住了霍彪的灼魂劍,「咱們二人積怨已久,你自是看不慣我,但我問心無愧!我武功不如你,不想做無謂的抗爭,只盼你能給我個痛快。」
霍彪望着劍身滴下的血低下了頭,但依舊保持着強硬的態度,「你也有臉說你問心無愧?你平日裏吃好的、穿好的也便罷了,對這些我素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你為何要蠱惑龍翔為你修建夢翔台?你知不知道這需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你又知不知道自你出現之後,你所花費的開銷抵得上烈焰門所有弟子一年的口糧了!」
聽完這話,雲秋夢很是驚愕的後退了兩步,繼而又用極其複雜的情緒朝着一旁的岳龍翔瞥去一眼。
很顯然,她並不知道這件事,這一切都是岳龍翔背着她做的。
望着雲秋夢滴血的,岳龍翔簡直心疼的要命。他上前推開霍彪,硬生生的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包在了雲秋夢上,「你怎麼這麼傻,幹嘛要去碰他的劍……疼不疼,我幫你吹吹好不好?」
說着,他竟真的握住雲秋夢的吹了兩口氣,「乖,吹口仙氣就不疼了。」
幼年的岳龍翔有着所有男孩子的通病——調皮,每次受傷都會第一時間撲到爺爺懷裏撒嬌討抱,嶽麓便會拍着他的小腦袋笑笑道:「翔兒乖,爺爺為你吹口仙氣就不疼了……」
時隔多年,岳龍翔竟然將這句話用到了雲秋夢身上。
好生安慰了雲秋夢一番,岳龍翔才轉過身向霍彪走去,「阿彪,你冤枉雲妹妹了,這件事她毫不知情。是我自作主張要為她修建夢翔台的,因為我想讓她住的舒服一點。」
霍彪惡狠狠的向雲秋夢瞪去一眼,「倘若一切真如你所說,這個禍水就更不該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