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的是贏了,但他的對手輸的卻征服了人心。
岳家家主看着劉文兵,緊張的拳頭都已經攥了起來,而旁邊的岳清吾,依舊是掛着一副不以為然的笑容。
岳家家主心中很是氣惱,這個時候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還是人嗎?
「林長泓,還等什麼?上去救人!」岳家家主再也忍不住了,一聲怒吼。
林長泓渾身一哆嗦,他沒有想到岳家家主直接來給他下命令,立馬的就要衝上去。
「慢着。」
林長泓剛剛的抬起腳,台上傳來了一聲。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盯着台上的江白杉,但江白杉卻詫異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劉文兵。
這時候人群緩緩的轉過頭,朝着劉文兵看過去,剛才這一聲是劉文兵發出來的?
只見,劉文兵的身體動了一下。
旋即眾人熱血的盯着劉文兵,此刻都為劉文兵掌聲雷動,為他鼓舞。
站起來,加油。
劉文兵沒有辜負眾人的期望,很艱難的雙手彎曲撐住地面,身體緩緩的向上抬。
一一,伴隨着劉文兵齒縫間發出的痛苦之聲,身體一的向上,膝蓋彎曲,跪着撐住了地面。
這個時候,劉文兵抬起頭,哪怕是遍體鱗傷,但眼神中卻依舊充滿磨滅不掉的狂熱。
「摔浪第四手,不過如此!」
此時的江白杉,才被劉文兵的嘲諷從錯愕中拉回來,臉色羞惱難耐。
這怎麼可能,都傷成這樣了,他居然還能站起來?
劉文兵站起來了,確實的站起來了,高傲的身軀挺的筆直,如同一支利劍直指雲霄。
「你的命還真硬!」江白杉冷笑一聲,此刻在他的心裏也承認劉文兵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對手。
只可惜,服下的是廢丹,傷勢這麼的慘重,體內的先祖血脈這顆定時炸彈隨時爆炸。
「多謝誇獎!」劉文兵露出狂熱的笑容。「連摔浪第四手都擊不倒我,我贏定了!」
「你做夢!」事已至此,江白杉能夠拿下唯一的一塊遮羞布就是天梯之戰的勝利。
也罷,既然你一心想要找死,那我就再幫你一把。
江白杉很是惡毒的看了劉文兵一眼,他體內的先祖血脈還沒有爆發,那肯定是因為還能暫時的壓制住。剛才他都已經消耗成這樣也傷成這樣了,怕是也在臨界值附近徘徊了。
他只要給劉文兵的丹田一擊,絕對可以一舉觸發劉文兵體內的先祖血脈爆發。
「你剛才的摔浪第四手已經消耗了你全部的體力,現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投降吧,這場天梯之戰的勝利已經是我的了!」劉文兵看不懂,他何來的勇氣支撐他不服輸。
劉文兵雖然傷勢比他重,但劉文兵的丹田在吸收先祖血脈,他的恢復速度何止甩他八條大馬路,根本就是八條六車道。
「好我投降。」江白杉了頭,低下頭的瞬間,嘴角一絲冷笑。
誰他一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還可以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完成最後的一擊。
江白杉麻痹住劉文兵之後,趁其不備,使出全身最後的一絲力氣,朝着劉文兵的丹田一拳打過去。
劉文兵眉頭一皺,眼中殺機畢現,我好心給你一個主動投降的機會,不願意你為了改變不了的局面做出傷及根基的蠢事。你卻歹毒的想要偷襲我的丹田。
丹田可是習武之人的根本,丹田若廢,整個人也就廢了。
這可是習武之人的大忌。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劉文兵渾身的氣息爆散出去,真氣盪開了江白杉的臨死反撲,一把掐住了江白杉的喉嚨,將江白杉提了起來。
「住手!」
台下的江白鳳見到這一幕,立馬的怒吼。「畜生,給我放手!」
劉文兵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一般,不作理會。
「畜生,江白杉投降了,你給我放手!」江白鳳不顧天梯之戰的規矩,直接就跳上了比武台。
「一口一個畜生,你這個沒教養的又算哪根蔥?」劉文兵目光凌厲的看着她。「我剛才給過他機會投降,他居然耍詐想要毀掉我的丹田。我豈會留他?」
「畜生,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