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茜穿着紀梵希最新款黑衣,看着本就隨性不羈,現在提着武士刀在那破口大罵,更吸引人注意。
仿若古代隨夫出征的女將,若不是唐飛搖頭制止,她肯定會衝上去,只想表達一個態度,想動姐兒的男人不好使!
看到女兒如此莽撞,紀翰開始還有些緊張,可現在卻鬆了口氣,自己往老臉上貼金,暗道一句虎父無犬女。
周圍眾人都被驚訝的不行,沒想到紀子茜會有這種反應,東洋的地下世界不缺古惑女,卻沒有她這種血性。
只有場內兩人沒受影響,雖這場切磋算是為紅顏一怒,不過此刻卻變成以命相搏,勝敗生死或許只在一擊。
注意到竹下一次郎速度飛快,距離唐飛越來越近,已經揮起了武士刀全力下劈,眾人瞬間瞪大了眼睛。
唰!
就在寒芒掠過,竹下一次郎似乎看到了勝利曙光,眾人也期待身首異處場面的時候,唐飛終於動了。
身形鬼魅般轉到竹下一次郎身後,兩手合握竹刀不再保留,哪還管什麼規不規矩,狠狠的劈上去。
「這一刀,老子替你們的七代目清除孽障,不守規矩的東西!」
啪!
竹刀砍在竹下一次郎後腦下方,打得他身子搖晃差兒摔倒,搖了搖頭緩過來,回身橫劈一刀。
「這一刀,老子用打狗棒斷了孽障的狗腿,你根本不配為人!」
啪!
唐飛見狀戲謔冷笑,竹刀迂迴抽在竹下一次郎的手腕,隨即猛的向下迴旋,把武士刀直接挑飛。
「這一刀,老子讓你不敢再打虎妞的主意,幹掉你的兄弟!」
啪!
看到竹下一次郎手臂抽搐,唐飛眼底精芒掠過,竹刀仿若高爾夫球杆一樣,全力向上直奔褲襠。
連續三刀,一波猛過一波的攻擊,打得竹下一次郎措手不及,當唐飛收手站好,再看竹下一次郎,已經捂襠倒了下去。
注意到竹下一次郎痛苦的表情,周圍眾人已經不忍去看,每個人都面色鐵青,卻挑不出唐飛的毛病。
從切磋開始,所有人就慢慢看出來,唐飛一直在謙讓,完全可以秒敗竹下一次郎,卻沒有動手,給山組留足了面子。
剛才這番攻擊,每劈一刀就喊一句,三句話被眾人聽在耳里,若不是在乎倒下的是舍弟頭馬,恨不得拍手叫好。
就連山清貧陰沉着臉,枉他心如磐石數十年,此刻也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感覺丟盡了顏面。
想替竹下一次郎開口,也不知該什麼,畢竟唐飛喊的第一句,已經給了他台階,不好再發脾氣。
「活該!」紀子茜最先反應過來,用武士刀指着竹下一次郎,狠狠的啐了一口,歡呼道:「老公好樣兒的!」
八嘎!
山清貧聞言再忍不住了,重重拍在茶桌上,震的手掌發麻也不在乎,大罵一句憤怒起身。
「清貧君息怒,剛才的事兒我們都看着呢,唐龍下手是重了兒,可也是事出有因!」
紀翰見狀擺手走上前,生怕山清貧不分青紅皂白,遷怒了自己的女兒,解釋道:「一次郎君他」
「紀翰君,我山清貧奮鬥一生,雖然沒有什麼成績,沒讓山組更加強盛,也還明白道理!」
山清貧冷笑着擺手打斷,給身邊的手下使了眼色,凝眉道:「不注重武士道精神,不守東洋武者的規矩,給他刨腹謝罪的機會!」
嗨!
身邊兩人重重鞠躬,隨即走到竹下一次郎身邊,不由分的解開他衣服,拔出最短的武士刀遞過去。
捂襠跪在那裏的竹下一次郎,赤膊上身跪在那裏,除了下巴到腹部有一條皮膚清晰可辨,其餘部位佈滿了花花綠綠的紋身。
紀翰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明天是山清貧的壽辰,今日因為紀子茜的事,就處死山組的舍弟頭馬,他擔待不起。
見山清貧目色堅定,周圍的人還沒有反應,硬着頭皮道:「清貧君,一次郎他剛才也是」
「呵呵,紀翰君不必為他求情,用你們華夏的話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是我大東洋的傳統,武士道精神!」
山清貧看都沒看他一眼,便再次擺手打斷,凝眉打量捂襠的竹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