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刺刺激爺,讓爺不行!不然你提那個偽君子做什麼?爺討厭那個偽君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元爺沒好氣地哼哼,抓着她的手往某處按,「剛才還生龍活虎的,被你一提,蔫了不少!你惹的禍,你負責,馬上給爺弄一弄,恢復成原樣,不然有你好受的!」
恢復了原樣她才有得受吧。
裘蝶可沒忘記他在床上狠起來的那股勁,和他蠻橫的性格一模一樣,興致一上來就往狠了弄,除了配合,半不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話,裘蝶當然不可能出口,這男人正在衝動的當口,一不心就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的。
對那段過去,裘蝶心裏還有很多的疑問,她想問清楚。
掌心傳來來的滾燙觸感讓她臉又紅了幾分,掙扎了下想把手抽回來,元令璽卻死死地扣着不放。
「元令璽你先放手我想跟你好好談談嗎,關於當年的事」
勾着她的下巴,熱哄哄的唇湊過去用力親了一口,元爺享受軟綿綿的觸感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鬆手,「有什麼好談的,這件事簡單得一句話就能明白,綁匪弄錯了人,誤綁了你,導致你記憶混亂,之後的事不用爺你自己也應該能想得明白趁爺昏迷期間,認賊作夫吧,你打算怎麼平息爺的怒火,每天讓爺多捅一次?不行,一次太虧了,每天兩次好了,三年,一千十五天,乘以二的話,就是兩千一百九十次,加上平時的量,嘖嘖,娘們,你欠得債有多啊,這身板能受得住麼」
元爺邊邊往她懷裏蹭,這裏捏捏,那裏掂掂,很認真地評價,「太瘦了,影響手感,以後每頓多吃,省得爺的時候還要提心弔膽,老怕把你那腰給弄折了」
「元令璽你就不能正經嗎?」裘蝶簡直無語,她在跟他談正事,他卻總是把話題歪到上去,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尤其他邊精壯結實的身體還邊往自己身上蹭,故意做那種暗示性十足的動作
裘蝶臉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總算是穩住疾速的心跳,「你能不能別老是這樣不正經?都幾歲了還跟前一樣」
「沒聽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你死皮賴臉地賴上爺那時不就已經知道爺是什麼德性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幾回了還來這個,不覺得晚了嗎?」元令璽懶洋洋地哼着,俊臉上是裘蝶再熟悉不過的驕橫。
剎那間,她腦中恍惚了下,一瞬間仿佛又到了當年,忍不住伸手,撫上他清俊的臉龐,想不通自己過去三年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把性格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弄混,還自我催眠地告訴自己,封靳言的個性之所以變了,是因為成熟了的關係,另一方面,也和接下封氏企業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