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商場不同學校,封靳言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任性,那樣只會給封氏惹麻煩,帶不來任何幫助。
事實證明,她錯了。
元令璽得沒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無論他在外人和長輩面前多有禮、認真起來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他出身名門,舉手投足間十足的豪門貴公子,優雅程度絲毫不遜色於從就在那個環境裏長大的元鎮,但私底下,元令璽還是元令璽,他依然是自己當年認識狂妄的少年,無論過去多少年,都不會有改變。
過去相處的滴滴從腦海深處湧出來,裘蝶忍不住掐了下他的臉,「我才沒有死皮賴臉賴着你,是老師讓我照顧你,我才勉為其難的,知道你這麼麻煩,那時候我才不會」
「不會怎麼樣?不會管爺是生死,讓爺跟那伙混混一起長長久,爛到骨子裏?年紀,就是這樣的想法,難怪書上最毒婦人心。」拉過她的手,放到唇邊不輕重地輕啃,本來是要懲罰一下,結果一觸上她滑膩的皮膚,自己先被撩起了火,全身血液的。
二話不,魔爪再一次鑽進她的衣服里,開始了強勢的攻擊,這裏捏捏,那裏揉揉,意圖非常地明顯。
「等等,我的話還沒完」裘蝶按住他亂竄的手。
卻被元令璽一個反扣,反剪到身後去,「你哪來那麼多事?有話一會兒再,快的,先解決爺的緊急情況再,再憋下去要爆炸了!」
一個利索翻身,把人摁進床裙,高大的身軀壓了去。
裘蝶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覺得眼前一車旋轉,身體就被放平了。
元令璽掌着雙臂懸宕在上方,居高臨下,黑漆漆的雙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眼底閃着不可錯認的火焰。
裘蝶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心「怦怦怦」地狂跳,身體一股陌生的感覺湧來。
她的身體對元令璽有很強烈的反應,這個事實,讓裘蝶本就戲透的臉更加地通紅,別開眼,完全不敢與元令璽對視,生怕他發現自己的情況。
下顎被捏住。
元令璽強勢地將她這來直視自己,傾下身去,對準她櫻紅的唇就是一陣野獸式地狂野啃吮,到兩人都氣喘吁吁,肺里的空氣全部被吸光,才鬆開,「躲什麼啊?又不是第一次,我這令璽都你家拜訪過好幾次了,怎麼,還害羞呢?」
「你能不能別了?」裘蝶全身發燙,真的非常佩服這個男人,他怎麼能把那麼害羞私密的事得那麼堂而皇之,好像是吃飯睡覺那樣簡單?
「行,不,爺直接用做的。來,腿圈到爺腰上來,爺帶你上天帶你飛,保證伺候得你舒舒服服,迷糊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分不清。」
裘蝶:「」
「愣着做什麼?快啊!你不動爺可自己來了啊!哼,之前爺就是太君子了,才搞得自己那麼委屈,三番兩次的過門不入,差一沒把自己憋廢了!爺以後要是再幹這種君子的事,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