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少林寺出了一樁離奇命案,方丈被內力反噬,經脈盡斷,內臟震碎。全寺上下,在後院聚集。長老智章直接點明,唯有詠春拳才破得了方丈渾厚的內力,兇手應是梁文真無疑。眾僧譁然,紛紛吵嚷,要殺梁文真為方丈報仇。一些武僧即時出手,圍攻梁文真,所幸被掃地僧喝止。梁文真認為自己與方丈無冤無仇,沒理由殺害方丈,眾多僧人不信,有的甚至懷疑他是派來的奸細,破壞少林寺重奪武林盟主的計劃。蕭遠山仗義執言,年輕僧人諷刺他是契丹人的身份,慕容博出言斥責。長江後浪推前浪,年輕人不可小覷,掃地僧以梁文真名滿天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查實後再上門交涉不遲,梁文真四人得以離開嵩山,返回東京。遼國被金人消滅,梁文真吩咐設立靈堂,讓天壽公主姐妹祭祀。宋江軍馬剿滅淮西王慶後班師回朝,林沖盧俊義魯智深等人來到梁府,飲酒間得報,兩間翡翠鋪被盜。
「城東店鋪中,盜賊還在牆上留下一詩,我已抄錄下來,梁總請看。」潘恬遞過一張紙道。「太傅太猖狂,仗勢太無良。殘忍下毒手,偷你沒商量。」梁文真接過一看,低聲念了出來。「何方狗賊,竟敢如此猖狂,洒家幫梁兄弟三拳打死他!」魯智深怒道。「梁兄弟得罪了甚麼人,明顯是為報復而來?」林沖道。
「原來是少林寺這班蠻橫之人!」梁文真道。遂將自己上少林寺捐銀,因為達摩堂首座貪墨之事,打鬥一番,展露了功夫,之後方丈離奇斃命,自己被僧眾懷疑,是殺人兇手之事,梁文真備細說了一遍。「佩服,少林絕技也未必敵得過梁兄弟的詠春拳,了不得。」楊雄贊道。「原來是這班禿驢,洒家和梁兄弟走一遭,打上少林去!」魯智深道。「魯兄不也是花和尚麼?!」盧俊義笑道。
「我們到現場去,須看看還有無其他線索。」梁文真道。眾人由潘恬蔡炎引路,先去城東,之後再到城西店鋪,細細察看一番。「看來,他們純粹是要激怒梁兄弟,好與梁兄弟再次打鬥,藉機報仇。」林沖道。「怕他們做甚麼,洒家帶一隊步軍,上嵩山拆了他少林寺!」魯智深道。「此事魯莽不得,依仗人多,解決不了問題。」林沖道。
梁文真等人仔細察看一遍,卻無其他有價值的線索,門窗顯然是暴力破壞,若少林寺說是被人嫁禍,找不到盜賊,也是無可奈何。「炎哥,這首題詩萬萬不可鏟去,要留做證據。」梁文真道。來到這個時代,沒有相機,否則拍下來留存,省事得多。更重要的是,這個時代沒有防盜報警系統,錢莊珠寶店在江湖強人眼中,猶如大門洞開一般。梁文真暗忖道。「好,我會囑咐掌柜和小二,破損門窗,即刻找人修繕。」蔡炎道。
眾人回到梁府,繼續飲酒商議。許良玄道長聽聞此事,都過來詢問,十分關切。「盜賊這般猖獗,損失巨大,為何不即刻報官?」許良問道。「指望官府捕快,還不如指望我們私下去追蹤。」武松道。「武二哥說得在理!」牛仁道。「梁總在朝為官,被許多人嫉恨,若是報官,必然多生枝節,還是靠我們自己穩當。」潘恬道。「此事是江湖糾紛而起,江湖事,江湖了,不必報官。」林沖道。
「依林兄弟之意,要如何讓那班禿驢服氣,乖乖交出大批翡翠?」魯智深問道。「我師父在少林寺,他不會相信是梁總殺的人,必定願意幫我們要回翡翠。」牛仁道。「你師父若是作得主,少林寺便不會派人來偷玉石鋪了。」盧俊義道。「你有師父,洒家也有師父。洒家師父是五台山住持,原先也自少林寺出身,若他出面,說不得還有用場。」魯智深道。
「魯大哥這個提議,十分有用。梁兄弟,智真長老你也見過,德高望重,不如由魯大哥請他師父出面,平息此事,你看如何?」林沖建議道。「這個辦法也行,魯大哥修書一封,麻煩尊師跑一趟。」梁文真道。「修書一封自然簡單,但莫非你們認為,洒家的字見得人麼?」魯智深道。眾人一聽,哈哈大笑。「炎哥,麻煩你來代筆。」梁文真吩咐道。
蔡炎執筆,魯智深口述,梁文真修正,不多時,給智真長老的書信便已完工。梁文真封好之後,囑託府中一名護院,即刻前往五台山送信。「洒家上回跟隨梁兄弟在五陰山下,見梁兄弟用詠春拳打敗崆峒五老,端的厲害,這回到少林寺,也大顯身手,可惜洒家無緣得見。」魯智深惋惜道。「梁哥哥的詠春,打得少林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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