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撲在臉上可白了,一看年輕了不少呢。」張寡.婦羨慕得看着白雪梅,自己也想要擁有一盒屬於自己的香粉。
雖然她死了男人,一個人寡居了多年,但是一顆心可沒有死呢。
「那你就鎮上買。我閨女是從鎮上買回來的。」白雪梅說道。
「挺貴的吧?好用嗎?」張寡.婦看的心痒痒,想要試試那東西。
「好用。價錢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想要買,我就回去給你問問我閨女價錢。」白雪梅說道。
「行行行。」張寡.婦連忙答應了。
「我這就回去問問去。」既然都沒地方打麻將了,白雪梅正好也乾脆回去吧。
從張寡.婦家出來,白雪梅就往家裏走。
春天晚上的小風暖暖和和的,吹的人舒服極了,路上時不時的竄出一兩隻的野貓,偶爾把白雪梅嚇一大跳。
她一個人拿着手電筒往回走,總是覺得身後有腳步聲,她停下腳步回頭照照,又沒有發現什麼人。
「奇怪了。」白雪梅心裏嘀咕着往前走,忽然身後竄出來了一個人,就把她的腰身緊緊的抱住了。
她心裏大吃一驚,張開嘴正準備要喊人,一隻粗糲的手就捂上了她的口鼻。
「雪梅是我,別說話!」李旺福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口唇呼吸的氣息都噴在了白雪梅脖子上,酥痒痒的讓她一下子就軟了身子。
「死鬼!你要嚇死我了,知不知道?」白雪梅扭過頭張口就罵。
「雪梅,你可是想死我了。」李旺福嬉皮笑臉的說道,「這些日子也不見你下地幹活去了。我是每天站在地頭望穿了雙眼啊。」
「是嗎?」白雪梅冷笑的看着他,「我怎麼沒覺出來?你不是跟那小.寡.婦鬧騰的挺歡的?眉來眼去,打情罵俏……」
聽出白雪梅話里的酸溜溜的味道,李旺福嘿嘿的笑了兩聲:「她哪兒有你香啊,再說了我這是看不着你心裏難受,就湊合着看她兩眼得了。」
「呸!你要是心裏有我,你還能別的女人打情罵俏?」白雪梅轉過身就去擰他的耳朵。
「誰說我心裏沒你的?」李旺福說着從身後頂了一下白雪梅,「你看看我的『兄弟』都給你敬禮了。」
「呸,不要臉的貨。收起你『破棍子』來!」白雪梅笑罵道。
「破棍子?我待會讓你試試我的『棍子』到底破不破!非讓哼哼唧唧的離不開!」李旺福的話越說越不要臉,「保證比你家老安強!到時候讓你天天想着我!」
「不要臉!你也太能想好事了!」白雪梅撇了撇嘴,「我可不敢招惹你,你家那河東獅動不動就吼上一吼!」
「不用搭理她。你就當聽驢叫了!抓不到把柄,她也就能幹嚎兩句!」李旺福早對她那個既強勢又乾巴巴的婆娘提不起半點興趣了。
「是嗎?我咋聽人說,你媳婦動不動就拿着個刀子追着你滿院子的跑,還打算騸了你呢?」
「呸!她也就知道喊兩句,嚇唬誰呢!要是騸了我,她也別想爽了!」李旺福罵道。
「瞧你那德行。」
「行了雪梅!咱走吧,別磨牙了,我知道個地兒挺好的,今兒晚上也沒有月亮是個好日子。」李旺福忍不住了,拉着白雪梅就朝村東頭小河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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