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明月郡主是不知道的。」
燕回看着明月郡主的眼神,就像是長輩在看着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這天底下做母親的心都是一樣的,不管他長的多大,長的多高,可還是忍不住為他操心,是不是渴了、餓了、還是受氣了,這樣的心情非是做了母親才能體會到的。」
燕回着看向在座的夫人姐們。
「想來諸位姐妹應該是能了解的吧,咱們既然當了別人的嫡母,承了別人一聲母親。那自然是要為對方着想,把別人當做自己的骨血以待。」
燕回這話可謂心機十足,那家宅院裏沒有一群糟心的庶子庶女,即使平日裏看着恨不得打死,可一旦出了院門那就都得變成「心肝肉」,因為你是嫡母,苛待庶子庶女,那是要被世人不恥的。
「國公夫人的是,都是為人父母的,又哪裏有的親疏之別。」
「是啊,我那不聽話的嫡子有時還不如庶子來的貼心,將心比心,試問我又怎麼會不捨得疼愛。」
滿座夫人深有同感的頭,生怕應得晚了就真成了苛待庶子之人。
明月郡主怒氣更盛,明明她指的不是這個,可是卻被燕回給歪曲到這上面去了。
「哼」,明月郡主冷笑一聲,「真沒想到,國公夫人沒有生養過,竟然也知道的這麼多。」
燕回聞言,眼底卻是有些黯然。
「明月!」長寧長公主看向明月,面上卻是帶了幾分肅色,「你已不是孩子,竟然還這樣言語魯莽,還不快給國公夫人道歉。」
「我又的沒錯,為何要向她道歉!」明月郡主着,看向底下的燕回。
「國公夫人,難道我的不對?還是」明月郡主的目光在燕回的肚子上意味深長的看了兩眼。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如此做派,不在場的夫人們受到驚駭,就連長寧大長公主都氣的聲音發顫。
不過她即使氣急,也沒有忘了要挽回明月的形象。
「早那梅子釀喝着酸甜,但後勁卻大,金嬤嬤帶郡主下去喝上一碗醒酒湯,讓她好好醒醒酒。」
「我不要喝醒酒湯,我才」即使明月不願,可還是被金嬤嬤硬帶了下去。
「國公夫人還請入座,今日是明月貪杯出了笑話,我替她在這裏道歉了。」
孀居之人被影射懷有身孕,此等羞辱竟然就想一句喝醉了一筆帶過,這天底下那有這麼好的事。
不過,明德帝的親姐,堂堂長寧大長公主竟然在這裏替自己女兒向一個夫人道歉,雖然這歉意水的很,但燕回只能接着。
「大公主的那裏話,都是醉酒之言,妾身又那裏會放在心上,只是郡主畢竟年紀尚幼,以後還是少沾些酒水,以免傷身。」燕回由衷的建議道。
她轉過身去,看向身後的餘墨余逐流。
「以前我就與你們過,喝酒誤事,如今看來這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我不求你們以後娶的賢妻如何孝順與我,只是有一條你們給我記住了。」
那一瞬燕回收斂起身上所有的隨意,於剎那間迸發出一種氣勢,再趁着她那身紅黑相間的衣裳,更顯其威嚴。
「你們給我聽着,只要你們以後的妻子敢貪戀這杯中之物,我就將你們直接逐出族譜!這一條將會記在族規上,無論我余家以後是衰敗,還是昌盛,這一條永遠不會改變!」
燕回這話落地有聲,雖是在訓戒自己的兒子,可更多的是給身後的長寧大長公主。
你不是位高權重我惹不得嗎,可是我現在可不是不接受你的歉意,我只是在接着這件事訓戒自己的兒子,如此而已。
餘墨,余逐流一拂衣擺卻是於燕回面前了下去。
「孩兒謹遵母親之言。」
一旁的長寧長公主心中氣急,她沒想到這燕回如此不識抬舉。
「國公夫人不愧是燕太傅一手教導所出,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燕回蹉跎了會,這才開口,「其實這不算是祖父教予我的,我與祖父住在東陵時,祖父最常掛在嘴邊的就是:以人為鏡,以正自身。」
燕回着頓了頓,似是在回想從前。
「他這是當年先帝教予他的,他一直牢記然後教予我,不止是今日,就是以後我也會
05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