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目不轉睛地盯着安如初。
「安安,你的嘴角怎麼又傷了?」
「早就傷了啊。」安如初不以為然。
蘇離反駁,「不是,是新傷。而且,這是被親腫的吧?」
安如初捂着嘴角。
難道是今天時域霆親她,親得太多了?
「安安,我得每時每刻與你保持不超過五百米的距離,才能保護好你。這樣天天看着你和將軍秀恩愛,會虐死我這條單身狗的。」
「不想被虐,趕緊去找一個男人啊。」
「好男人哪有那麼好找,我還是趕緊溜吧,你和將軍的誤會已經解除了,我就不擔心了。否則等會兒將軍回來,我又要被虐了。」
-
蘇離走後。
時域霆打完電話回來,看着安如初一邊靠近,一邊又說。
「明天我要去見總統,陪我一起去總統府。」
「是因為管伊濤的事嗎?」
「嗯。」
「你把管伊濤給殺了,管仲秋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他這樣的人,早就該死了。」
「要是你早知道我沒有被他糟蹋,你還會殺他嗎?」
「殺!」
但凡哪個男人動了一點點的心思,想要侵犯他的女人。
都必須得死。
更何況,管伊濤還是大的的兒子。
安如初迎上去,投進他的懷抱,雙手摟着他的脖子。
一臉擔憂。
「管仲秋就這麼一個兒子,卻被你給殺了。他肯定恨毒了你。他那樣心狠手辣和目無王法的人,報復人的手段肯定極其兇狠和殘忍。我好擔心!」
「我更擔心的是,他要從你下手。」
時域霆摟緊她的腰身,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
頎長的手指輕輕的撫過她的臉頰。
「從今天開始,每時每刻你都必須呆在我身邊。」
「國外的事情,你處理好了嗎?」
「已經交給那些部下了,最近沒有出國的計劃。」
「那去見總統,我們在路上是不是要多帶些人。」
「不必。」
「不用多帶點人嗎?萬一管仲秋找人暗殺你呢?」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第二日一早。
時域霆攜着安如初去見總統。
這處郊區的別墅雖是人煙比較稀少,但是很多人都知道,這是時上將的別苑。
如果誰想報復他,一定會找到這裏來。
時域霆特地派了人,穿着他的衣服和安如初的衣服,帶上護衛隊和一眾的士兵,浩浩蕩蕩的去了總統府。
之後過了小半個小時。
時域霆才單獨帶着安如初動身。
他親自開車。
安如初坐在旁邊,「真的不用帶護衛隊嗎?」
「放心,我們會沒事的。」
「你是說,管仲秋還不敢明目張胆的報復你?」
「他當然有那個膽子。」
「哦,我明白了!」安如初猜想道,「你是不是已經安排了別人假裝成我們,離開了別苑,把管促秋的人引開了?」
「我的女人果然是聰明。」
「難怪你這麼鎮定。你殺了管仲秋的兒子,又端了他一半以上的老窩,他肯定宰了你的心都有。你怎麼可能不防備。」
車子快到總統府時。
來了一通電話。
是林副官打來的。
車子裏開了車載電話。
安如初也聽得清清楚楚。
「上將,管仲秋的人已經動手了。暴徒都已抓獲,但是沒有看見管仲秋。」
「我們的人,有沒有傷亡?」
「受了些輕傷,並無大礙。上將,管仲秋會不會潛逃?」
「按原計劃進行。」
「是。」
安如初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重大傷亡,要不然假扮我和你的人出了事,我心裏會良心不安的。」
「他們都是軍人,訓練有素。」
「我知道你會計劃得很周密。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