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六年,189年,三月下旬,劉璋採納黃權計策,決意分兵兩路進軍江州,又派遣大將吳懿,副將周倉,謀士黃權三人,領三千士卒為前軍,從臨江出發,途經平都、積縣,在到江州地界在與大軍匯合一道,前軍主要目的便是吸引蠻軍耳目,轉移敵人注意力,掩護大軍行蹤。
另一路大軍則由劉璋率領典韋、甘寧、張任、嚴顏、王平等將,還有謀士張松、閻圃二人領兵六千,趁蠻軍注意力轉移之際,從臨江繞路轉道,乘其不備進攻安漢,平定安漢,在征討墊江,最後進軍江州與前軍匯合後在與蠻軍一決死戰。
巴郡,臨江。
三日後,按照計劃今日乃前軍出軍之日。
此時,城郊處三千人馬刀槍林立,氣勢宏偉,當然如此陣勢也驚動了正蟄伏在臨江城郊處蠻軍探哨,他們見漢軍行動,便蜂擁而至此處想探明情況。
不過對此情況劉璋早有預料,也早做好防備,不說在平定臨江後劉璋便命令劉璝、冷苞、鄧賢三人出動騎士警戒周圍,防止蠻軍刺探軍情,到此時關鍵之時劉璋更是加派探哨,於是又徵召百餘騎士由王平帶領與鄧賢等人一道配合,共出動四百餘騎士警戒周圍。
探哨本就是一軍的耳目,若無他們的貢獻為大軍刺探軍情,指明方向,那軍隊便宛如在大海迷失方向的船,隨時被突襲而來的暴風所吞噬。
此時的臨江城,五里處的地界內,早被漢軍探哨包圍的水泄不通,他們來回搜索,將那些隱藏某處想刺探軍情的蠻軍探哨一個個揪出殺死,而那些見勢不妙,溜之大吉之人則保住一命,當然他們也被驅趕在外,狼狽的逃離此地,經過鄧賢等人的努力,就這樣整個警戒地界都被肅清一空。
古代大軍出征之時,都要祭祀一番,以尋求天神庇護,保佑大軍能戰事順利,凱旋而歸。
身為現代之人的劉璋當然不信這些鬼神邪說,認為這是人的一種心靈自我安慰罷了,但劉璋不會去阻止這種行為,在東漢末年內,這裏沒有愛迪生,沒有牛頓,劉璋也不是科學家,他不會去宣揚什麼科學學說,糾正他人的信仰,因為劉璋認為沒必要,就算去阻止對自己也沒益處,畢竟出征在外之人身處戰場之中,時刻都面臨着死亡的威脅,若心中沒一點寄託去面對那種環境,那他們就會擔驚受怕,甚至會喪失理智變的癲瘋,所以劉璋不會去改變什麼,甚至有必要的話他還會擴大這種行為,劉璋是實用主義者,他也有私心,只要那些人能捍衛不死的為他去戰鬥,他不介意這樣去做。
不過此時,沒法那樣大搖大擺的祭祀一番,畢竟戰事頻繁,根本無那個時間去做準備,而且現在時間緊迫所以劉璋只能親自送行以表心意。
「子遠,大軍出征在外,萬事謹慎小心,凡遇緊急之事定要與子衡商議在做抉擇,切勿盲目自大,獨立獨行。」
大軍列首,劉璋對着吳懿囑咐着,這次大軍外出,是吳懿第一次擔當主帥,劉璋怕他年輕氣盛,專斷獨行,所以才千叮萬囑,畢竟劉璋第一次帶兵征戰時,也是興奮不已,常常意氣奮發,要不是他是穿越而來,心理年紀也有了三十多歲各方面也比較成熟,要不然早就出現了各種失誤,根本不可能一路順利的走到現在。
而且身為一軍主帥最忌諱的便是自視甚高,不採納他人之言,如東漢末年,揚州刺史劉繇,在孫策已攻至東阿之時,有人力勸劉繇可以任用太史慈為大將,以拒孫策。但劉繇卻說:「我若用子義,許子將必會笑我不識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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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只令太史慈偵視軍情,而派張英、樊能與東渡而來的孫策軍對抗,但是都不敵孫策大軍而敗。
還有廬江太守劉勛當時在江淮之間有很強的兵力,受到孫策的忌憚,於是孫策採納吳景之計,派使節特以卑下的言辭和財寶要求劉勛代為攻打上繚城。
劉勛相信孫策,更因收得財寶而十分高興,各人都祝賀,但劉曄則不感喜悅。
劉勛詢問,劉曄則說:「上繚雖小,城堅池深,攻難守易不可旬日而舉,則兵疲於外,而國內虛。
「策乘虛而襲我,則後不能獨守。」
「是將進屈於敵,退無所歸。若軍今出,禍今至矣。」
但劉勛不聽,堅持出兵,而孫策果時從後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