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娜娜急忙道:「與本妃有何干係?」
遙楚雙臂環胸,看着波娜娜,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當然有關係,是你故意耍手段激怒我,迫使我跟你賭了一把,才會有後來的拔河比賽,不信的話王爺可以問尚了大師,或者讓王妃把自己說的話重複一遍,說道這個,王妃還欠我一個賭約呢。」
想到賭約,波娜娜的面色難看了幾分,楚流雲睨了一眼波娜娜,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波娜娜肯定沒做什麼好事。
波娜娜也不是省油的燈:「公主不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嗎?
第一:算是本妃激怒了你,那你為什麼不選擇其他的賭局方式,偏偏要選擇這樣一個跨越荷花池的拔河比賽,最後弄得大家都掉到水裏,趁着禁軍施救的機會夥同刺客魚目混珠。
第二:根據另外三個禁軍的描述,死亡的那個人是站在你身後的那個禁軍,死前還被你用匕首威脅過。
第三:所有人都上來了,唯獨你沉在水裏的時間過長,你怎麼解釋?」
遙楚冷笑一聲,並不言語,波娜娜以為她無言以對,十分的得意,目光中儘是挑釁。
楚流雲覺得波娜娜說的很有道理:「還請你解釋一下王妃提出的疑問。」
遙楚冷笑一聲道:「第一:我不是養在深閨中的小姐,不會女紅刺繡,也不會吟詩作詞,難道讓我跟王妃比武?王妃出生西疆,善騎射,我要選比武,我腦子不是有病嗎?所以選這樣一個方式很奇怪嗎?
第二:為什麼我用匕首威脅他,難道王妃不知道嗎?他們難道沒有告訴王爺,王妃為了贏我,私下收買他們嗎?如果我不威脅他們,豈不是必敗無疑。至於第三個問題嘛……」
遙楚欲言又止,吊足了胃口才道。
「拔河比賽想必王爺都知道,只可能是輸的一方才有可能會掉到荷花池,可是比賽結束,我本來是贏了的,算失去力道也是往後退,可是不知為何,我這一隊人也被拉進了荷花池,王妃不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我們突然掉了進去,我又不會水,自然沉了下去。」
遙楚斜了一眼波娜娜僵硬的臉,繼續說道:「好了,王妃的問題我回答了,我也有三個疑點想請王妃解釋一下,不知沐王妃能否慷慨解惑?」
波娜娜原本料定了遙楚是幫凶,氣勢洶洶的前來對峙,沒想到遙楚巧舌如簧,三言兩句把問題拋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時之間,摸不清遙楚的目的。
波娜娜不說話,遙楚鼻尖輕輕冷哼:「難道沐王妃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被戳到了痛楚,波娜娜挺了挺她傲然的兇器,瞪着遙楚:「有什麼,你說出來。」
遙楚撫掌兩下,讚賞波娜娜的爽快:「第一:我在比賽之前並不知道王妃要讓眾位夫人和小姐參與其中,如果只是我們之間的比賽,她們又怎麼會掉到水裏而給了刺客機會?那又是誰慫恿夫人和千金參與比賽,而造成了如此混亂的局面?這樣算起來,沐王妃的嫌疑比我大多了,而且除了沐王妃,落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提議讓她們參加的正是波娜娜,遙楚的羞辱她歷歷在目,怎麼會不讓遙楚在眾夫人和小姐面前丟臉呢?於是她利用文字漏洞,慫恿這些人加入了自己的一隊。
「第二:我到萬年寺是跟尚了大師提前定好的,事先也並不知道王爺在抓捕刺客,又怎麼會知道刺客的身份和他的藏身之所。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算我知道了亭子下面有刺客,他是我認識的人,我也想救他出來,可是王爺說了,刺客中了劇毒,沒有行動能力,我一不會醫術,二沒有解藥,如何讓他冒充禁軍走出來?難不成我把他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