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也不是不行,畢竟嚴道友並非我修羅宗的弟子,而有些事在下也確實不知。品書網這樣吧,這件事就先暫定下來,在下不日就回返宗門,那邊急等回復。最後還有句話,二位可不要嫌在下囉嗦,我等今日在此的密約,事關宗門機密,絕不允許外傳,對嚴道友的安危也沒有任何好處。繆道友覺得如何?」
章炎清楚地知道,這種事情絕對繞不過繆季陶,本身也不打算繞開他,不過必要的提醒也不可少。繆季陶自然知趣,這麼機密的事情都被他知曉,接下來該如何做,尤其是在族中安排好方言離開時的一應瑣事,不至於使人生疑,這些都要有細緻的安排。
翌日清晨,章炎就悄悄從飛船上離開。誰知他前腳剛走,繆季陶卻突然對方言變得熱乎起來,每次不是噓寒問暖,就是帶着繆寧來陪方言閒聊。而他這般作態是何目的,方言心裏門清,除了結金丹還會有什麼,即便方言不提,遲早他也會向自己挑明。
果不其然,才剛剛過了兩天,繆季陶就派人來請方言,等到方言來到他的房間裏,只見裏面只有他一人端坐在桌案後,桌子上卻擺滿了靈酒靈食,看來是要單獨宴請方言。
方言心裏不覺好笑,那枚結金丹根本就子虛烏有,因為方言不可能真的去完成那個任務,不過是想藉機回歸而已,他的一番願望註定要落空。而且那天章炎說的明白,要求方言以後斬斷與繆家的聯繫,至少在完成任務回到西州之前,必須如此。
可能就是這句話令他極為緊張,方言本就非繆家弟子,完成任務之後憑什麼還要回繆家,僅僅是因為他掛了個客卿的虛名麼?若是方言有朝一日真的獲得修羅宗獎賞,這樣的弟子又有哪個家族會輕易放過,到時還不知怎樣爭搶,不趁着現在就將其拉攏過來。牢牢地綁在繆家身上,那真是腦子壞掉了。
還有那枚結金丹,或許到時方言修為不夠,一時無法動用,那麼他的機會就來了,無論是要付出多大代價,也要想方設法將其弄到手。而這一切有個前提。就是方言願意繼續保持與繆家的親密關係,在這裏有他無法輕易割捨的事情。
而這件事情還用的着說。不是明擺着麼,此時他也不再覺得繆寧是繆家的禍患,而是繆家的福星,是他命里的貴人。所以他決定不再完全遵照老族長的意思,準備和方言把這件事情挑明,因為情況已經起了太大的變化,原因自然還是那枚結金丹。
看見方言到來,繆季陶熱情地起身相邀,拉着方言入席。又頻頻向方言勸酒。在上不挨天下不接地的飛船上,弄出這麼一桌豐盛的宴席可不容易,既然知道他心中所想,方言也沒有任何擔心,大大方方地坐在桌旁,與他推杯換盞起來。
酒才喝了沒多長時間,繆季陶就把話題引向繆寧。在他看來繆寧稱得上花容月貌,而方言的面相又如此年輕,怎麼會一點都不動心,這絕對不可能。
「嚴道友少年英才,又挾力斬胡班的威勢,族中弟子可是有不少道友的仰慕者。這些是在下也頗有聽聞啊。嘿嘿,這也難怪,道友本就孤身一人,又戰力高強前途無量,有此想法也很正常,只是不知道友看上我族中哪位女修,那當真是她的福分了。」
這就來了。方言心中暗道,表面上卻要客氣幾句:「族長大人過譽了,在下不過是個落魄的散修,承蒙貴家族收容,又如何敢有非分之想。再說與胡班的生死相爭,實非在下所願,這場爭鬥在下也是出於無奈,繆家不來追究已經是對在下寬宏大量,又怎敢以此事自誇。」
「呵呵,嚴道友莫要過謙,在下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道友可以稱作我繆家年輕一輩的楷模,絕無半點虛言。這樣的修士褒獎都來不及,誰家會傻到去追究,不過像道友這般優秀的修士,普通的女弟子恐怕配不上,在下聽說那日道友是因為繆寧而起了些紛爭,最終竟然為此上了生死擂台,着實佩服道友的豪氣。」
「絕無此事,與繆寧道友無干,是有人看不慣在下,故意尋釁滋事。」方言一臉正色地說道,可繆季陶卻擺着手根本不信。
「這件事起因在下也聽聞過,都是族中的小輩不懂事,衝撞了道友,在下代表家族賠個不是。不過繆寧此女在下很熟悉,出身家族嫡系,其父又是西州大宗門弟子,本身又長得十分貌美,若是道友不棄,這倒真是一樁美事。道友若是有意,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