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月你想造反嗎?」風雲堂堂主厲喝一聲,「別以為你是閣里排行榜上第一的殺手,就敢這麼囂張,目中無人,我們的想處置你,也不是沒辦法。」
「你們還想殺了我啊?」時笙做出一個誇張的驚訝表情。
風雲堂堂主繼續冷哼,「你現在可不止毆打同門一條罪狀,你的任務失敗了,我就算讓你死在刑法堂,閣主那邊我依然可以交差。」
「那你好厲害啊。」時笙繼續驚訝。
刑法堂堂主眉頭一皺,這個樓月怎麼有不對勁?
以前的樓月可不會這麼跟人嘴,除了面對樓麟的時候比較和顏悅色,大多數時候都是冷冰冰的。
他和風雲堂主對視一眼,「樓月,我看你是不想走出刑法堂了。」
得你們好像準備讓老子出去似的,「你們要用轎子抬我出去,我也不介意。」
刑法堂堂主:「……」
風雲堂堂主:「……」
「爹,堂主,你和她廢什麼話?她把曼曼打成那個樣子,我要給曼曼報仇。」纖軒雙眼通紅,抽出自己的佩劍,要殺時笙。
時笙陰陽怪氣的接話,「怕你哦。」
媽的智障,老子可是撕逼界的祖宗,你想和老子撕逼,還得回爐重造個幾百年。
「樓月,你找死!」纖軒徹底被激怒,不顧風雲堂堂主的阻攔,拎着劍沖向時笙。
證人一號:「……」能不能不要把劍放在他脖子上,他總感覺自己的腦袋下一秒就要不保了。
時笙鐵劍從證人一號上挪開,擋住纖軒的劍,劍和劍相撞,『錚』的一聲。
時笙看似隨意的一擋,實際上用了暗勁,纖軒手腕被震得一陣麻木,劍從他手中震飛,掉在地上,碎成兩截。
鐵劍在空氣中挽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帶着凌厲的氣勢,朝着纖軒胸口刺過去。
就在鐵劍快刺進纖軒胸口的時候,側面一股內力掃過來,打在鐵劍上,將時笙的身子帶着趔趄一下。
纖軒被風雲堂堂主拉到身後,陰沉着臉呵斥,「在刑法堂都敢動手,樓月你真是無法無天了!」
時笙炸毛,「講道理,你兒子先動手的,老子只是自衛而已!」
這個鍋本寶寶是不背的。
不做背鍋笙。
「哼!」風雲堂堂主顯然是想把這個鍋甩在時笙身上,暗自運轉內力,猛的朝着時笙打過來。
時笙快速的跳開,還不忘罵人,「我呸!卑鄙!」
風雲堂堂主不接話,再次出招,勢必要將時笙置之死地。
他是一堂之主,這麼多年都沒人敢挑釁他的權威,她真以為自己不敢殺她,纖羽閣最不缺的就是殺手。
這身體的武功本來就不差,加上時笙在用,就算內力沒有風雲堂堂主渾厚,靠招式取勝完全沒問題。
所以在風雲堂堂主被時笙踹飛後,滿臉的不可置信,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纖羽閣每半年就會有一次考核,半年前她可沒這麼厲害的……
「噗……」
「爹!」纖軒趕緊上前扶起風雲堂堂主,「爹,你沒事吧?」
風雲堂堂主那血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勁的往外吐,看得時笙非常的無語,「我,剛才那一下,我也沒使多大勁,你吐這麼厲害幹什麼?害得老子以為自己又厲害了!」
你還能再自戀一嗎?
「噗!」風雲堂堂主再次被氣得吐血。
他有舊疾,剛才那一下不知怎麼牽扯到舊傷,這才看上去嚴重些。
但是被時笙這麼羞辱,爹可忍叔不可忍。
風雲堂堂主擦了擦嘴角的血,從地上站起來,讓纖軒站到一旁,再次和時笙交手。
風雲堂堂主第二次被踹飛,大概是剛才吐太多血,存血不足,第二次就沒吐出太多的血。
「樓月你找死!」刑法堂堂主手掌一拍椅背,抽出旁邊的佩劍,身形迅猛如虎,凌厲的氣壓的將空氣中的安穩因子震得破碎。
……
大殿外。
一個男子立在門口,他雙手攏在寬大的白底墨紋披風之下,微微側着臉,如墨的青絲垂落,擋住了容貌,只能隱約間看到那如玉溫潤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