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剛,漢族,男,三十一歲,身高,一米七五,圓臉大眼,特點,眼角有一道傷疤,體型偏胖,初中學歷,家中有一個老母親,沒有媳婦,在老家是一個地痞無賴,好吃懶做,小偷小摸,慣犯,屬於在大事沒有,小事不斷的那種人,在老家派出所早就掛號了。
孫杰天,漢族,男,三十歲,身高一米八三,體型勻稱,特點黑壯,外號大黑,來歷不明,學歷不明,家庭背景不明。
我把檔案袋扔在桌子上,看着兩張照片,一白一黑,說實在的,我就討厭一黑一白組合,和特麼黑白無常似的。
「這個是張剛,這個是孫杰天,外號大黑,這兩個人都跑了,奇怪的是看守所的攝像頭居然沒有拍到他們怎麼出去的。」張火說道。
我沒有去糾結張剛和孫杰天的事情,而是看着張火問道:「我說哥們,這事關我什麼事情?你是警察吧?我可不是!」
「大師。」突然張火給我跪下了,聲淚俱下的說道:「大師,我知道逃犯跑了是我們警察的事情,可是您看在那個女鬼那麼可憐的面子上,求您幫幫忙吧,求您了。」
「可是我還有事情呢。」我不是不想幫他,只是偉哥那邊還挺着急的,如果我回去晚了,偉哥出點啥事,我咋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大師,是不是因為錢的事情?」突然張火問道。
我對着張火就是一巴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發現我最近的脾氣有些急躁,暴躁,要是以前我絕對不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
張火明顯也被我打蒙了,但是他沒有生氣,只是有些委屈。
「張火我和你說,別把我看成那種見錢眼開的人,我也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說着我的話鋒一轉,「不過要是政府出錢的話,給點也行,要是你自己的話,我是不會要的。」麻痹的,我不能白做事,因為每次和鬼戰鬥都玩命,這年頭命很值錢的。
張火聽見我這麼說,撲哧一聲就笑了,我看着張火問道:「笑毛線?」
「大師,我發現你和那些算命的不一樣,他們不會這麼說話,他們裝的特別清高,但那是建立在錢財的前提下。」
「算命!」我臉色一黑,麻痹,他們能和我比嗎?又不是神算上官。
我給偉哥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偉哥我過一段時間回去,讓他先不要自己行動,等我回去再行動,偉哥也沒有啥意見,就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滿嘴的逗比嗑,真心讓我無語,不過也讓我知道了,這貨完全好了,不像我離開之前那樣要死不死的樣子了。
偉哥還問我要幫忙不,我說不用,麻痹的,我自己都照顧不過來自己呢,整一個偉哥,傷着碰着咋整?
其實我跟着抓逃犯只是張火一個人的主意,不知道為啥領導同意了,同意了但是沒有錢拿,我倒是無所謂,錢不錢的不打緊,不過我看着一群人在那分析,基本就是嘮家常,聽他們這樣分析,我都困了,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屬於那種鐵路派出所,所長是一個大胖子,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胖子就給我一個下馬威,問我是終南山還是五台山的。
我沒搭理他,狗哮我的時候我一般不理它,要咬我的時候我直接把它燉了,和狗不一般見識。
睡的正香呢,突然手機響了,我迷迷糊糊接通手機,聽見裏面林老大憤怒的咆哮道:「尋歡,幫我一個忙,****他。媽的,氣死我了,幫我找一個人,給我抓住他,我要屍解了他!!」
林老大一般不生氣,戴着眼鏡很文靜,這次發這麼大的火,看來真是氣着了,我沒有說話,我知道林老大還有話沒說呢。
果然,林老大平靜了一會說道:「他叫孫杰天,道號黑大個,等會我把他的照片給你發過去,麻痹的,這個牲口居然偷偷回茅山把。」說到這林老大頓了一下,之後說道:「反正就是偷了一個東西,你給我把他抓住,麻痹的,上官雅歌算了一下,他距離你最近。」
「啥?」我疑惑的問道:「孫杰天這個名字很熟悉啊,黑大個這個道號也在哪聽過。」說完我一愣,****,我想起來了,記得剛剛遇見白無常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在追黑大個,被偉哥撞見了,之後才有那麼多事情的,麻痹,好像就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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