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吞吞吐吐的,快說呀。」我焦急地沖她吼道。
「這個幽夢花能使人做夢,暫時昏迷過去,只要能在他綠色之氣蔓延到腦袋之前把他從他的夢中中喚醒,那他就沒事了,如果晚了,那他就……」
我聽到說只要喚醒他就行,也沒多麼了不起嘛。
我試着喊了常青幾次,他都沒有反應,我一着急,就抽了他幾下,他還是沒有反應,這下我有點着急了。
陶夭夭說:「小克哥哥,你這樣是不行的,要喚醒他就必須要進入他的夢中。」
這說的什麼,怎麼這麼玄乎呢。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繼續說:「按照一般規律,毒物生長的地方周圍一定能找到解藥,所以能讓人進入他夢中的解藥一定就在這幾扇門裏。」
陶夭夭說完,我見她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個小包來,小包裏面是一個精美的盒子,她打開盒子,盒子裏裝着無數根大大小小的銀針。只見她從那堆銀針裏面取出一根來,在常青身上扎了幾下,說:「我先用銀針暫時控制他身上綠色之氣的蔓延速度,希望能拖到找到解藥。」
我聽她說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了嚴思琴一眼。
嚴思琴對我點點頭,表示肯定。
我想,陶夭夭畢竟是神醫的徒弟,在這一方面肯定比我們專業很多,但是現在還有四扇門,我就怕等我們把所有門打開,找到解藥,常青身上的綠色之氣已經蔓延到腦袋了。那種結果,想想都覺得害怕。
我冷靜了一下,定了定心神,仔細地回想了一番。
我說:「剛才那扇門上寫的是『木』,裏面就是幽夢花,一種植物。」我突然意識到什麼了,「我知道了。」
我還沒說出口,嚴思琴接着說:「你的意思是這五行門裏面的機關暗器是根據門上寫的金木水火的字來佈置的。」
「應該就是。」說到這裏,我無意間看了一眼常雄,他沖我微微一點頭。
我指着剛才打開的那扇門,說:「這扇門上面寫的是什麼?」
嚴思琴說:「我要是沒猜錯,應該是『金』。」
「那裏面肯定是金屬之類的東西。」
再看那扇門裏面,依然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我拿着手電照射着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我對嚴思琴說:「我必須進去一看究竟了,如果我遇到什麼危險,你就……」
我還沒安排好自己的後事,嚴思琴插嘴道:「別瞎說,能有什麼危險。」
我知道她很關心我,為了不給大家增添心理壓力,也就閉口不再說了。
這時,常青突然大吼了幾聲,我擔心地問道:「他怎麼了?」
陶夭夭又拿出銀針在常青身上扎了幾下,說:「他可能在夢中見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了。」
她停頓了一下,眼裏含着淚水,以極其低沉地聲音說道:「小克哥哥,常青身上的綠色之氣蔓延的速度太快了,已經超出我的想像了,我也沒法控制了,恐怕……」
我一聽之下,心裏涼了半截,但還是微笑着對她說:「別怕,我們一定能把常青救回來的。」
我想,我不能再耽擱了,必須速戰速決,這些門裏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必須闖他一闖了。
我從腰間拔出烏金刀,衝着那扇「金」字門就走去。
陶夭夭在身後輕輕地說了一句:「小心呢,小克哥哥。」
她的關心我都聽到了,頭也沒回地沖她一擺手。
我快步地走到門口,然後減慢速度。我心裏很清楚,就算再着急也不能莽撞地衝進去,還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麼恐怖危險的東西在等着我。
我一隻腳踏進去,等了一會兒,發覺好像沒什麼東西,再拿手電仔細掃射了一邊。這個洞除了進深很長,其它什麼也看不見。
這時候我膽子稍微大了一點了,但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隨時作好後撤的準備。
我一直向裏面走了十幾步,再拿手電照射了一下,依然看不到頭。
這時候,我發覺在這個洞的最裏面有一點亮光,拿手電照射卻看不見是什麼東西。我憑藉多年的經驗,很有可能那個亮光就是出去的出口。
看見了有